林樂眼中刹那間閃爍出冰冷的殺機,麵對自己的攻擊,竟然不躲不閃!這根本是自找苦吃!
兩道劍芒一左一右,直接斬在了刀疤的胸口之上,他的拳頭還沒有轟出去,就已經被劍芒擊中,刀疤整個人以比來之時更加快的速度倒飛了出去。他的胸口有兩個細小的洞口,那是被劍芒穿透了身軀所造成的傷勢。
鮮血順著這兩個傷口噴湧出來。
此次可並非上次那班的傷口。
先前的傷口雖然看似恐怖,但是對於狂徒刀疤來說,隻能算是皮外傷,甚至連皮外傷都說不上,因為短短的時間內,這些傷口已經全部凍結痊愈。但是此時可不同,那兩道看似不起眼的劍芒,居然穿透了他的身軀,這是何等可怕的劍芒,即便是狂徒想起來也心有餘悸。
若非江應之的呼喊,讓他稍稍後退,此時,他的心髒都已經被洞穿了!
而且更加恐怖的是,他感覺到這兩道傷口,還在以不可想象的速度擴散,那劍氣居然還在向著周圍擴散!
這是他第一次遇見這樣的情況,他之所以如此狂傲,就是因為他的身軀異於常人,無論是什麼樣的傷勢,都能夠在頃刻之間痊愈。除非是那令他受傷之人的本事實在是高出他太多,才能讓他的傷勢難以愈合,就如同上次那個合道境的魔族給他留下的刀疤一樣。
但是這一次,他再次感覺到了,而且,比那一道傷痕更加恐怖的是霸道!
這劍芒真是好霸道啊,不斷無法驅除,居然還想要破壞他的身軀。
他並不知道,林樂的劍氣中含有劍意,如果不是狂途,已經被這一劍斬殺。
\"林樂!\"他憤怒大吼,甚至眼睛都變成了赤紅色,因為此時的他已經真正感受到了威脅,生命的威脅!
沒有什麼比這個更加糟糕的了,他不想死,他別無選擇,他必須殺了林樂。
憤怒,已經讓他僅存的理智漸漸消失。
\"刀疤,冷靜下來!\"江應之心中焦急,他往日向來有儒將的稱呼,但是此時卻已經有些失了方寸,所有的事情似乎都在那林樂的控製之中,他知道,這是最糟糕的事情。
但是,此時的狂徒刀疤已經狂性大發,根本就不會聽他的話,他已經悍然出手,恐怖的力量席卷。
狂徒刀疤果然名不虛傳,他真正發狂的時候,力量更加的增強,甚至已經有了和合道境叫囂的資本。他的身軀已經變成了金色,好似傳說中的金剛不壞一般,令人望而生畏。但是林樂見到卻根本不在意,一頭發狂的野獸,永遠比不上一頭理智尚存的野獸來的危險。
他之所以三番兩次激怒狂徒,就是害怕狂徒聽從了儒將江應之的指揮,到時候,兩個人聯手,恐怕就是無懈可擊。但是此時,那狂徒發狂,江應之的智慧就不能夠得到最好的發揮,這就是揚長避短!
此時,將兩個人分而戰之,各個擊破,才能夠為自己增加幾分勝算。
林樂見到那狂暴如同野獸的狂徒向著自己衝擊過來,不斷地召喚劍光,然後狠狠斬落。那狂徒發狂之後,渾身金光, 那劍光居然無法斬動他分毫。每一次劍光斬落,便會發出坑坑坑的巨響。
同時一道道金色光圈向著周圍蕩漾。
實在是恐怖。
此時的儒將江應之想去狂徒的身邊,因為雖然看似狂徒占盡上風,但是他覺得此時的狂徒才是最危險的時候,事實上,也正是如同他料想的一般,此時的狂徒十分的危險。
\"林樂,殺,殺殺!\"那狂徒刀疤不斷地呼喝著,那一道刀疤變得更加猙獰。
江應之的劍光再一次出現
在先前的那一劍之中,他已經向林樂證明了他是多麼恐怖,狂暴的力量仿若能夠斬殺一切,刹那間將地麵劃出一條深深的壕溝。
林樂自然不會小覷,事實上,在他的心中,江應之的危險要遠遠大於狂徒,狂徒如果是頭猛虎,江應之就是一條危險的毒蛇,隨時隨地都有可能給自己致命一擊。
所以,他的心神一直都沒有離開過江應之。
那江應之將要出劍的刹那,林樂心念一動,江應之腳下的青蓮忽然綻放出清光,然後青蓮的花瓣直接飛行上來,化作了一柄柄利劍。劍光如電,令人防不勝防,江應之本來要想林樂攻擊而去,但是此時卻哪裏敢!
他知道這是林樂的圍魏救趙,正如同先前自己所做的事情相同。
隻不過,先前乃是在林樂的算計之中,這一次,卻仍舊如此,如此看來,這林樂的狡猾尤勝自己,這可真是一個令人恐懼的敵人。他心中更加擔憂的是,狂徒刀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