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至啊,我是言叔叔,以後你兩個爸爸要是出去旅遊,叔叔就是你唯一的歸屬啦。”言資打著怪念頭,卻不知道許冬至看著言資的時候有種熟悉的感覺。腦海中不斷的閃現‘言諾’兩個字。但是很快的許冬至就把自己腦子中的片段丟掉。
這時候,徐子揚帶著漠然,軒轅以及蕭若下樓。
大家都歡騰起來,然後說著今晚去那裏大吃一頓。在場的,除了言資,蕭若單身外,就隻有許冬至一個小屁孩。對蕭若無感的言資隻能幹巴巴的找著許冬至的麻煩。
許冬至在看到軒轅的那一刻,心髒突然的絞痛。他捂住心髒,無意識的喃喃著自己也聽不明白的名字,“魁。魁。”
來世還做最好的朋友。
“冬至,你怎麼了?”言資焦急的問,可是許冬至隻是很困擾的看著言資。
“是不是心髒疼啊?”言資手足無措,隻能向有經驗的軒轅求救。誰叫軒轅以前心髒也有問題的嘛。這時候許冬至拉住了言資的手搖頭說,“沒關係的。”
許冬至的一席話,驚呆了在場的全部人員。他們再次紛紛圍過來。
“他剛剛說話了吧?”真山憑借著殺手的天賦最先反應過來。
“沒錯。我也聽見了。”丁常洋接口。
“有嗎?我好想沒聽到。”琪蒙呸呸道,“真山我真擔心,你聽力這麼好,我想外遇都難。”
“其實,我倒希望你說的是真心話。”真山無所謂道。
有心栽花花不開。琪蒙不幹了。在他和真山的愛情中,他永遠都是主動的。自己死皮賴臉的追著真山,才把這個遲鈍大冰山追到手的,“我好傷心啊,真山,你難道一點都不擔心你老公我嗎?我以前可是有好多桃花的。”當然這是還沒遇到真山以前。
“啊,真山,你聽我說解釋,我是開玩笑的!!”無心栽柳柳成蔭,真山因為琪蒙後來的話板臉了,可憐的琪蒙急忙解釋。太在意對方的琪蒙卻沒有發現側過身的真山嘴角微微勾起。
漠然伴著軒轅也走近許冬至,“這是陌寒的孩子嗎?我是子揚的哥哥,那麼我也是著孩子的伯伯嘍。”還是大伯。
軒轅笑著看著漠然,也順便便揩油,捏捏許冬至的臉蛋。
許冬至看著軒轅的臉,心髒的疼痛慢慢的降下來,他想著,這個人和自己的爸爸一樣漂亮呢。
大家歡歡樂樂的都要做許冬至的叔叔,還要爭著要排大小。
徐子揚慢慢的走到遠處那個一個人悄悄站在人群外微笑著的陌寒,牽起他的手吻住,在他的驚訝中,他說“我答應過給你一個家。這樣一個大家庭,你可滿意?”
沒有了嘟嘟,多了個許冬至,還有一直伴隨左右的徐子揚,還有眼前這樣其樂融融的許多人。
陌寒笑了,“我很開心。有這樣一個大家族。”
遠處的小資突然對著徐子揚他們喊道,“陌寒哥,子楊,快來啊,你們的寶貝冬至快要被欺負死啦。”
徐子揚和陌寒互看一眼,然後笑起來。他們拉著手不管其他當眾吻了起來,深情吻完意猶未盡的才向圍起來的人群走去。
“太不知廉恥了!”小資憤怒道,其他人也都表示讚同,“你們這是帶壞小孩子啊!冬至還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