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不能這樣,藍調不會放過你們的。陸,你怎麼能這樣狠心?”她泫然欲泣,那副模樣恐怕任何男人看了都會不舍得。
然而那個軟椅上的男人輕巧的揮舞著長鞭。劈啪聲響徹這個審訊室,與此同時的是那個女人的痛喊聲。
那漆黑的瞳仁好像深海,其中的怒氣讓人心驚。
“安娜,你好像連我的習慣都忘記了。我最討厭有東西在我耳邊吵。”
女人美豔的容貌扭曲的不成樣子,那一鞭子幾乎將她的皮肉都刮去一層。
夜豹心裏終於鬆了口氣,隻要陸心裏放開了,這個女人就好處理多了。
滿意的發現眼前的女人沒有再發出聲音,他眼底的怒氣有了消散的跡象。
他扔下鞭子,抽出藍色絲巾淡淡的擦了擦手,好像剛剛有什麼髒東西染了上來。
隻是一瞬間,就回複了慵懶矜貴的模樣。
“陸,她似乎還是不想說。”夜豹開口。
他烏黑如鴉羽的發在暗色光線裏如同華錦,唇角的笑意很是曖昧不明:“對付女人的手段你好像還是嫩點。”
他抬步到了安娜身前,戲謔打量胸前的青紫:“對於我們美麗的安娜小姐,你安排的那些男人恐怕讓她高興的不得了。換個方式。”
安娜恐懼的雙眼定格,直直望向那雙黑色瞳仁中。
好可怕。是什麼把這個男人變成了如今的模樣?
夜豹綠色的眼睛裏麵有了了然。確實。之前他的手段這個女人可是享受的很。
可惜對於安娜這種女人來說,哪裏會覺得被男人上是屈辱。
“我明白了。”
夜豹拍了拍手,和進來的黑衣人耳語了幾句。
然後兩人並肩到了隔離休息室內,同樣可以清晰的看到審訊室內清晰的場景。
黑衣人給那個名叫安娜的女人灌下了媚藥。
不同的是這一次沒有男人。他厭惡的看著裏麵那個女人的醜態,如同在看一件肮髒的肉物。
時間恐怕還需要那麼久,他將剩下的事情交給了夜豹,然後來到了落地窗外的觀景台。
他取下了假麵,突出的的眉骨輪廓分明,讓那漆黑的瞳仁更加深邃。
這個名叫安娜的女人是他在進入遊隼傭兵團第一個對他好的人。可是原來一切都是虛假,那段往事好像黑暗沼澤。
他有時候也忍不住自問,他到底是誰?
又有誰知道所謂的光鮮下麵背負的是怎麼樣的沉重呢?
他這次忽然很是慶幸,慶幸他遇到她的寶貝是在此時。
他權勢滔天,哪怕是囚也要囚她入懷。
安娜最後還是妥協了,可是出乎意料的是她根本沒有什麼建設性的情報。她扭動的醜態讓陸成鈞無動於衷,她終於意識到以前那個天真少年早已成為如今的冷血暗帝。
雇傭藍調的集團隱秘謹慎,沒有透露出真正的身份地點。陸成鈞知道結果後罕見的有些憂心。
有什麼事好像脫離了掌控,方那邊已經露出了馬腳。
那個人好像已經逃脫出來了,掌控的勢力比他想象中的還要大。
他的對手和他是同一類人,哪怕是在低穀也會很快的爬起來。
果然,當年他的能力還是太弱。
我的叔叔,是你嗎?
他才不會相信那個人會死。
一個人的死亡可能不會是完結,但也可能是新事物的開始。
也許,有些事必須提高警惕了。
夜豹看了看裏麵迫不及待爭搶抑製劑的可悲女人,然後看向了沉思的他。
陸成鈞那眼中出現了悲憫和仁慈。
他笑了笑,也許他的寶貝在這會諷刺他是鱷魚的眼淚也說不定。
“沒用的女人,殺了就是。”
夜豹有些沉重,但是還是應允了。
這些都無關緊要。
陸成鈞知道,有很多時候你在意的不是那個人,而是那個人帶給你的傷痛。
可是有時候,與其任由那肮髒的傷痕繼續惡心,不如用血腥來洗清一切。
踐踏他的心,要付出代價。
他看著華國的方位,忽然想起那晚她留給她的眼淚。
“好像,太過火了一些。”他低聲呢喃著。
旁邊的夜豹心裏驚了一下,難道陸這是馬上後悔了?
他漆黑的眸對上好朋友疑惑的目光,唇角的笑意有些莫名的情愫:“沒什麼……不是反悔。”
海浪聲靜靜的回響著,安靜悠長。
有些事情在遲來的時間終於結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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