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想象的一樣,房間裏沒有沈言的身影,直接走進浴室。躺在了床上,開著電視,不停的一輪一輪換台,不知道何時,陸秋的電話突然響起,已經睡到迷迷糊糊的陸秋,感覺到身旁的冰涼,沈言還沒回來。

定睛看了一下是沈言的電話,陸秋迅速接通“喂!顏,怎麼還沒回來。”

電話那頭的沈言,語氣微帶醉意,告訴陸秋自己今晚不回來了,明天清晨直接趕往機場,說自己會打電話叫陸秋。對於沈言說的話,陸秋有幾分意外,但最後隻是囑咐了幾句後,很失落的掛掉電話。

沒有沈言的陪伴,陸秋很難再次入睡,好不容易睡著了,卻被沈言催促的電話叫醒。起床後陸秋急急忙忙開始洗漱。因為沈言告訴她,她已經在去機場的路上了。

終於搞定出門,打車向機場飛奔而去。到了機場,陸秋迅速的跑下車,向室內趕去,走進大門陸秋就不停的張望,找尋著那一抹熟悉的身影,很快陸秋在一群擁擠的人潮裏,發現了那張熟悉的臉孔。

陸秋遠遠的看到人群裏的那個人,正努力的繞過鮮花人群在找尋著什麼,這一刻陸秋不知道處於什麼目的,一下閃到離自己不遠的柱子身後,躲避那束找尋的目光,露出頭,悄悄看向人潮湧動的地方,哪裏的人越來越多,機場的安保人員也加入了秩序的維持,人群中心的沈言被拉著向安檢處走去,望著這一幕,陸秋心底某一處狠狠的痛了一下,她沒有向人潮湧動的地方走去,確向相反的方向,機場大門口走去,快走到門口時,陸秋回頭再一次看向那團擁擠的人潮,沈言被完全淹沒,不管陸秋怎麼努力,怎麼用力都無法看到那個她所愛的人。

走出機場門口,狠狠的吐了一口氣,坐上出租車,任由出租車隨意的開,隨意的走,窗外瞬間變換的場景,陸秋從心底感到一陣陌生,因為這裏已經沒有她所熟悉的人了,所以這裏對陸秋來說,就是一座完全陌生的城市。

陸秋獨自一人在這座陌生的城市待了一天,第二天清晨,幹了最早的飛機,回到北京。回到北京的陸秋並未回家,而是來到梁謹秋的別墅,直到晚上才離開。

開門就看到沈言正坐在沙發上,這讓陸秋感到有些意外,她以為沈言還在電視台,看到沙發上端坐的沈言,陸秋先是一愣,隨後放鬆,回到臥室換了一身居家的衣服,站在離沈言兩米的距離停下。

從陸秋進門後,沈言至始至終沒有說過一句話,眼神也隻是時不時的追隨陸秋的步伐,見沈言沒有任何的回應,陸秋走進了浴室,水不停的拍打著陸秋,然後四處飛濺,花了比平時多一倍的時間,才緩慢的走出浴室。

濕達達毛茸茸的頭發耷拉在額頭前,脖子上還掛著一條毛巾,一動不動的站在浴室門口,死死的盯著沈言。沈言起身,蓮步移至陸秋麵前,伸手拉著陸秋來到沙發處,自己坐到了沙發上,陸秋則是麵對沈言坐到了地毯上,仰著頭一動不動的看著沈言,眼神裏的委屈,如孩童般無辜。

替陸秋擦幹了頭發,雙手捧著陸秋的臉“為什麼從機場離開!”手摸了摸陸秋毛茸茸的頭“我看見傻瓜跑出了機場!”聽到這裏,陸秋失控的緊緊抱住沈言,頭靠在沈言平坦而柔軟的肚子上,還不時的蹭了蹭。

“我要怎麼做才能不讓傻瓜難過呢!”像似自言自語,又像似再詢問陸秋,言語裏的無奈和受傷,讓陸秋愧疚與難受。

陸秋離開沈言的懷抱,仰著頭深情的凝視著,CD機裏傳來班得瑞特有的輕柔,沈言低頭吻住了陸秋顫唞的唇。

引領著陸秋解開自己胸`前的束縛,美麗雪白的挺立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