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風雲熙聽後頓時,雙頰緋紅,快速地推掉南風毅的手,一言不語地怒視著哥哥,皇甫玄軒和南風毅看到她的表情後都不禁地笑了。正在這時,皇甫玄軒接到錢源的電話,皇甫玄軒聽後一臉的疑惑。南風兄妹看到皇甫玄軒的表情,也都露出不解的神情地對望一下。
皇甫玄軒走到米安娜身邊輕聲告訴她,錢源要他們一起回家,有事要說。雖然聲音輕但還是讓鄭媛聽到了,鄭媛心裏雖然不清楚錢源要說什麼,但她感覺應該是好事。
鄭媛和母親登機後,鄭媛很自然地把這件事告訴了母親,而母親卻露出了很神秘的笑,鄭媛母親的笑卻勾起了鄭媛無限的好奇心,但不管鄭媛怎麼追問母親,鄭媛母親就是神秘地笑著,閉口不談,最後索性閉目不視鄭媛,鄭媛有些失望地淡笑著說:“什麼嘛這麼神秘,還不告訴我,算了,我也不問了。”隨後,鄭媛倚在椅背上,也閉目入靜了。
鄭媛母親一臉神秘地笑著,回想著那通神秘的電話。
原來,鄭媛那天從錢源那裏回來後,在得知錢源的想法下,鄭媛母親回房,回想著鄭媛手術的前後做為一位母親的心情,天底下沒有一位母親,希望自己的孩子受苦受累,但也沒有一位母親希望自己的孩子不幸福,就像她當初為了鄭媛的幸福,去找皇甫玄軒一樣,蔣娜能屈身去找錢源求情,就證明,她已經看到女兒的幸福所在,所以經過她為蔣娜設身處地,地想後,她決定打電話勸說錢源。
錢源接電話後,鄭媛母親語重心長地說:“同樣身為母親,我完全能理解您的想法,但是,您有沒有想過,一個人老了之後,能享受兒女和子孫帶給的幸福,是一件很圓滿的事,那是錢和權力都無法滿足的幸福。那不是用物質就能衡量的,不是我為安娜小姐說情,雖然安娜小姐沒有您要求的那樣有能力,但據我所知,她為了救母親做了很大的犧牲,您要知道這個世界上沒有比孝敬更寶貴的,不是有那句話嗎:能擁有一位平凡的媳婦是婆家最大的幸福。安娜小姐擁有這個世界上最大的優點,連她的靈魂都是那樣的純潔,這不是錢能換來的真心和孝敬。所以,希望您能重新考慮。”
鄭媛母親的話,深深地觸動了錢源的心,米安娜所有的一切,此時,在她眼前不斷地閃現。
是啊,平凡就是福,幹嘛要追求那種虛偽的門麵呢?再說,她確實是個很孝敬的孩子,即樸實又善良,而且皇甫玄軒那家夥,自從和她接觸確實有了很大的變化,至少,他沒有再叫我的名字。看來要想管住皇甫玄軒,我隻有拜托她了,如果她真能讓皇甫玄軒感到輕鬆,那,我為什麼不成全他們呢?想到這,錢源露出得意的笑容。
鄭媛母親倚在椅背上,心底不禁暗笑一下,女兒啊,你永遠也不會知道我與錢源的這通電話,這是一通不能讓你們這些孩子知道的電話,它代表一種尊嚴,錢源是那樣的要臉要麵,我相信這通電話,她也會深深地埋在心底。就讓這個秘密永遠的守候著那對新人吧。嗬嗬。
米安娜與皇甫玄軒還有南風兄妹一起來到錢源麵前,錢源看到這陣勢有些不悅地板著臉說:“難道我是老虎啊!”
南風雲熙跑到錢源身邊,眯著眼說:“姨媽……”
還未等南風雲熙說完,錢源一改往日做風地,學起南風雲熙的神態和聲音說:“姨媽,我好久都沒來了,我好想您啊,我這次要在這住二個星期,來彌補我長期不來的過錯。”說後,她突然板下臉,瞪著南風雲熙,南風雲熙被她的舉動嚇得啞口無言,這也太反常了吧?南風雲熙隨即有些吃驚地看一眼南風毅,而南風毅和皇甫玄軒也被錢源的反常舉動嚇得不知說些什麼,這時,南風毅稍側身子,湊近皇甫玄軒的耳邊,輕聲說:“姨媽怎麼了?都說太反常不是好兆。”
皇甫玄軒眉角上挑地說:“死亡?”
南風毅撇嘴笑一下地用手輕拍皇甫玄軒的腰一下,皇甫玄軒看著他迷人的雙眼,不禁地用手噌一下鼻子地淡笑一下。米安娜看著他們的竊竊私語和神情,突然想起第一次見到這對兄弟時的樣子,她不禁地倒吸口冷氣地看一眼他們,哎,沒錯,怎麼會一時忘記了,這對兄弟就是這副喜歡耍人的德行,真是的,現在說什麼都沒用了,誰讓我喜歡上這副德行了呢?隨後,米安娜不禁地自嘲。
錢源看出南風雲熙的想法後接著說:“你這個丫頭很可惡啊,真是白疼你了。每次都是這句話,下次能不能換句台詞!幹嘛這副表情,我很反常嗎?”
“啊?”南風雲熙驚訝地愣一下神。
“你們都坐下吧。”錢源收起剛剛那氣憤的神情,快速地露出平和地看一眼米安娜,這是她第二次見米安娜,而這次,她透過眼鏡,真正的重新審視著她。從她的舉手投足間,她真的看到了她的不平凡。的確是一位很有禮貌的孩子,比起坐在身邊的皇甫玄軒,強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