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飛覺得好笑,睨了他一眼一邊換鞋一邊說道:“一個上午沒見被你說的像一個世紀似的了,你至於嗎你?”

“當然!這可是你答應我之後咱倆度過的第一個中午,掛了電話我就心急如焚的從公司趕回家來,深閨怨婦似的在家裏度秒如年,結果你竟然還浪費時間去買瓜,你說你是不是給我弱小的心靈留下了巨大的傷害?”辰南已經開始耍無賴了,他伸出一個手指托起宿飛的下巴,繼續道:“你是不是該給我點補償?”

宿飛笑著啐了他一口,終於把忍了許久的話罵了出來:“夠不要臉的了你!”

“臉要來幹嘛?要你就可以了!”辰南話音剛落,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蹲下,迅速用肩膀頂住宿飛的肚子,左手扣住他的腰往上一抬,扛起宿飛就往臥室走。

宿飛被嚇了一大跳,手上的塑料袋子都鬆了手,白色的小香瓜滴溜溜滾出老遠,宿飛一邊晃蕩著腿一邊用手拍辰南的後背,“哎喲我操,瓜都給你嚇掉了!”

“哎!你別晃!仔細過會兒給摔了。”辰南不輕不重在宿飛屁股上拍了兩下以示警誡,接著大手一揮,語氣十分霸道總裁:“不就幾個瓜麼?回頭給你買,要多少買多少!現在你得好好撫慰撫慰我受傷的心靈!”

辰南轉眼就走到了床邊,他微屈膝降低重心,把肩膀上的宿飛往床上一扔,宿飛被震的悶哼一聲,好在有床板上的褥子墊著倒也不覺得疼,他伸手揉了揉被辰南肩膀硌疼了的肚子,瞪了始作俑者一眼,怪道:“床板都快給你整斷了!”

辰南一隻腳踏上床沿,另一隻腳在地麵上一蹬人就跳到了床上,隻見他抬腿在床邊上踏了兩腳,道:“不會,結實著呐!”

誰知話音剛落,就聽到床下傳來“哢嚓”一聲響,辰南一驚,迅速壓低身子往前一撲,撲倒在宿飛旁邊,左手往從宿飛身後探過去,手掌托住他的腦袋護在自己胸`前。

下一秒,隻聽到“嘭嘭”兩聲床就塌了。

首先折的是床尾右邊的那根床腳木頭,但由於床上躺了兩個精壯的年輕男人,自身的重量加上辰南最後的那一撲,直接把左邊那根也拗斷了……

好在床身並不是很高,所以抱在一起的兩人在傾斜的床麵上下滑了一小段就停下了。辰南見動靜停止,這才鬆開懷裏護著的宿飛,忍不住爆了一句粗口:“我操!!!”

宿飛趴在辰南胸`前笑的停不下來,同時他又覺得好氣,於是狠狠在辰南胸口捶了一拳,“看看你做的好事!”

辰南一把抓住他的手,佯裝痛心疾首地嚷嚷起來:“謀殺親夫啦!”

宿飛將計就計,直接按在他胸口撐起上半身,順勢就跪坐了起來,順便還右腿屈膝在辰南大腿上頂了一膝蓋。

辰南被他摁的把胸腔裏的氣體都吐了出來,臉也漲紅了,還忍不住咳嗽了兩聲。

宿飛笑罵了一句“活該”,正想起身,床頭的兩隻床腳和床架中間用金屬卡著地方螺絲一崩,整個床板直接垮塌了下去,宿飛一個重心不穩直接撲在了辰南身上,結結實實給了辰南一個重重的吻。

辰南呼痛還忍不住調侃宿飛:“哎喲,你突然這麼熱情我可吃不消啊,嘴都給磕出血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