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口唾沫,站起身把自己蓬勃的yu望釋放出來,長腿一伸跨坐在了宿飛的身上。
辰南貪婪地看著身下閉著雙眼任君采擷的心上人,腹中升起的火焰燒的他理智所剩無幾,按捺不住如狼一樣撲了上去。
和先前在客廳的溫柔不同,這一次辰南的親吻近似齧咬,在宿飛的身上留下深深淺淺的印記,宿飛似乎也深陷其中,緊皺的雙眉慢慢放鬆,放在身側的雙手環上辰南的脖頸,雙腿不由自主地順著辰南的大腿纏上他的後腰。
得到回應的辰南身軀一震,急切而有些粗暴地把宿飛的褲子褪到大腿根部,kua間的硬|物往前一頂,貪婪的在宿飛股間摩攃。
“咚”的一聲脆響在黑暗的房間裏響起,宿飛被驚的一怔,辰南以為他被聲音嚇到,上下其嘴的當兒百忙之中抽空安撫了一句,“估計是口袋裏的打火機掉了……”
宿飛立刻就清醒了過來,他偏過頭盯著從門縫裏透進來的光,看著那光蔓延伸展最後變成了一個人的模樣。
宿飛瞳孔驟然一縮,這人和他竟長得一模一樣!隻見那人像幽靈一樣繞著床走了一圈,戲謔地盯著宿飛最後退進了床尾的衣櫥裏,隻露出一雙黑亮亮的眼睛,從衣櫥縫裏盯著他。
宿飛渾身一震,他突然覺得自己的靈魂也跟著那人躲到了衣櫥裏,他通過那人的眼睛看到了床上*糾纏的兩人。
陰翳的地下室裏,搖搖欲墜的床上叫/g的女人,宿飛厭惡地看著床上聳動的肉/體,指甲幾乎扣進衣櫃的木頭裏去。
白花花的大腿糾纏著,女人突然伸出舌頭在紅唇上舔了一圈,衝著宿飛媚笑著,而下一秒,女人那張濃妝豔抹的臉倏地變成了他自己!
宿飛瞳孔變得越來越大,指甲扣在木板上的吱吱聲穿透他的耳膜,他終於不可遏製地喊了出來!
“啊——”
宿飛像一個劫後餘生的難民,貪婪地呼吸著空氣,仿佛下一秒就要因缺氧而窒息。
“宿飛?宿飛!沒事了沒事了,什麼都沒發生……你別嚇我……”辰南用手輕輕拍打宿飛的臉,聲音自責而焦慮。
宿飛終於找回意識,他渙散的瞳孔漸漸聚焦,眼珠子轉了轉最後把視線落在了辰南焦急的臉龐上。
房裏的燈不知什麼時候已經打開了,他張了張嘴想說話,卻突然感覺指尖黏黏稠稠的,他把手伸到眼前一看,指甲縫裏竟然是血跡!
宿飛驚恐地看向辰南,辰南一把抓住他的手,搖搖頭,“沒事,不疼。”
“我……”宿飛不忍,可是剛開口就被辰南打斷,辰南伸手輕輕撫著宿飛額頭,一句一句地道歉,“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好,是我太急了,沒有考慮到你……我什麼都不做,你好好的,別怕……”
宿飛突然覺得自己什麼話也說不出來了,隻能靜靜地聽著辰南緊張而自責地一句句說對不起,在辰南的安慰下,宿飛終於慢慢把緊繃的身體放鬆下來。
辰南感受到宿飛的變化,這才有些乏力地往後一坐,終於鬆了一口氣。他走下床,拿起床上的薄被替宿飛蓋住身子,又溫柔地撫了撫宿飛的額頭,輕聲道:“睡吧。”
宿飛看著他,眨了兩下眼睛,聽話地閉上了雙眼。辰南在床沿坐了大概十分鍾後,這才起身彎腰把地上的衣褲一件件撿起掛在健身儀器上。
宿飛並沒有睡著,當他重新睜開眼,隻看到辰南背後斑駁的血痕觸目驚心!
辰南輕輕開門去了客廳,不久傳來了淅淅瀝瀝的水聲,估計是清洗傷口,沒過多久房門又被重新推開,宿飛立刻閉上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