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n和男人饜足的歎息,帶給他的全是暗黑的回憶,每每午夜夢回,都讓他惡心的作嘔。
生理課後知曉了很多事情,比如女孩兒的初潮,男孩兒的遺精。宿飛從來沒有遺過精,課間去上廁所,旁邊的男同學們嘻嘻哈哈地討論前一晚旖旎的夢境和偷看的小黃/片兒時他也從不參與。
他不像身邊的同齡人一樣對兩性之間的東西那麼感興趣,他早就親眼看過那些令人羞於啟齒的男歡女愛,他知道自己和旁人的不同,但他為這種不同而感到慶幸。
宿飛一直以為自己是沒有欲/望的,他沒有過生理反應,也沒有需求,這麼多年來他像一個清心寡欲的和尚,直到昨晚。
雖然他在辰南麵前裝作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但他自己清清楚楚記得辰南舌尖在他唇齒間遊離的觸♪感,記得自己情不自禁的呻yin,和體內升起的燥熱以及大腦一片空白的酥|麻。
這些恥辱的期待,讓宿飛有些不知所措,他的手不由往下覆在了那團從來沒有過反應的柔軟上麵,第一次對自己的感受產生了質疑。
後來是怎麼迷迷糊糊睡過去的,宿飛沒了印象,他是被辰南的電話吵醒的,坐起身一看,外麵天都已經黑了。
“還沒醒呢?”辰南聲音聽起來有些詫異。
宿飛揉了揉額角,發現睡久了也會有後遺症,“啊,剛醒,怎麼?”
“我剛下班準備回來,想著問問你吃了沒,現在看樣子是打對電話了,睡的也真夠久的啊你。”
“我也沒想到睡這麼久,八點了吧這都。”宿飛拿開手機看了一眼,“喲,還真是!”
“嗯,想吃什麼?上次你不是說要去吃砂鍋飯嗎?你出來還是我給你帶回去?”辰南那邊砰的一聲響,應該是上車關了車門。
“唔,行,我出去吧,估摸著那地兒你也找不著。”宿飛想了想,報了個標誌性強一點的地名,道:“你就在那兒等我吧,反正你車也開不進。”
約好地點,宿飛掛掉電話伸了個懶腰,關節響的劈裏啪啦的,走到廁所洗了把臉,順手把睡的跟雞窩似的頭發用水壓了壓,這才下樓騎著自己的小電瓶車去會辰南。
辰南遠遠就看見了撐著腳坐在電瓶車上的宿飛,胳膊搭在車頭上一副百無聊賴的樣子,他按了一下喇叭,看到宿飛果然嚇得哆嗦了一下,忍不住就想笑,他搖下車窗玻璃,問:“怎麼走?”
宿飛嘖了一聲,“嚇了我一跳,你找個地方停車吧,過會兒那邊一塊兒都沒地兒停的,我騎車載你過去。”
辰南懷疑地看了一眼宿飛身下那輛嬌小的兩輪兒坐騎,“能行嗎?”
“嘿!怎麼不能行了,你這四個輪子的車能去的地方我能去,你這車不能去的地方我還是能去,你還瞧不起我這兩個輪子了?”宿飛一拍車頭,招呼辰南下來。
辰南比宿飛還高上不少,一坐上電瓶車腿已經是著地兒的了,他勉強彎著腿剛踩到腳踏上,宿飛已經一溜煙兒開起來了。
“哎哎,咱倆還沒戴頭盔呢!”風迎麵吹了辰南一臉,他眯縫著眼想起這事兒來。
“沒有。你當我這開賽車呢,還頭盔……”宿飛回頭瞥了辰南一眼,辰南趕緊把他的頭扶正了,“難怪當初你差點撞上我車呢,還能不能安全駕駛了?”
“那次明明是你突然刹車好嗎?”宿飛才不願承認是自己的責任。
“行行行,反正瓷都被你碰完了……”辰南挪了挪屁股,車身也跟著晃動了幾下,嚇得他立刻不敢動了,“哎你穩著點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