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飛看到他那樣笑的不行,腦門兒一熱直接把辰南扣下來重新趴好,自己長腿一跨坐到了辰南的大腿上壓住他不讓他再翻動,左手惡作劇似的從肩膀滑到腰旁邊不遠的位置,說道:“你別動了啊,不然我怎麼給你上藥呢?”
辰南知道他是故意的,他迅速反手抓住宿飛要往他腰側滑的手,另一隻手使勁撐著上半身微微回頭警告:“上藥就上藥,手別亂摸。”
“嘿,幫你上藥還這麼囂張,我就摸了怎麼著?”宿飛看著被壓在自己身下的辰南,發現自己現在明顯處於有利優勢之後,又故意往辰南腰側咯吱了一下。
辰南想躲開攻擊卻被壓住,扭了兩下活像一條被扔在陸地上想蹦躂而不能的魚,生理反應想笑卻又倔強的忍住,抓著宿飛的手更加使勁兒,啞著嗓子威脅身上麵的人,“宿飛你再戳一下信不信我把你從我身上掀下去!”
這模樣直接把宿飛體內的征服欲激發了出來,他也不顧自己右手傷還沒好了,整個人往前一撲,右手手肘壓住辰南的肩膀往下一壓,把辰南剛撐起來一點的上半身又給壓了回去。
隻聽辰南悶哼一聲,抓著宿飛的手勁不由一鬆,宿飛抓住機會來到辰南的死穴,不停地咯吱起他來。
“哈、哈……哈宿飛,我哈、最後警……告你一次……哈哈……”辰南想反抗,卻又擔心宿飛手上的傷,被咯吱的聲音都斷斷續續了,“你他媽……哈……後果自負……”
“就你現在這樣還想讓我後果自負呢!辰南,你要是現在大喊三聲‘飛哥,求你饒了我吧’,我就不咯吱你了,怎麼樣?”宿飛玩起勁了,伏在辰南的耳邊笑的賊兮兮的。
辰南還在不停地扭動,實在是被癢得受不了了,他猛地抬起頭罵了一句,“宿飛!我操/你!”
宿飛聽後,嘖了一聲,手上的動作更快了,身子更是往下沉了沉試圖把敬酒不吃吃罰酒的辰南壓的更緊。
辰南爆發出一陣身不由己的爆笑,幾乎笑的岔斷過氣兒去,他終於忍不住鬆口了,“哈哈哈……行……行飛哥……”
“什麼?”宿飛聽到從辰南嘴裏出來的那一聲哥,頓時神清氣爽,他停下手上的動作,故意裝沒聽見。
“飛、飛哥……”辰南終於能夠正常說話了,他重重吸了兩口氣,轉頭道:“我認輸行了吧?”
“行啊!”宿飛眉開眼笑,“我剛不說了嗎?喊三遍‘飛哥求求你饒了我’,我就放了你。”
辰南眉頭一跳,眼睛習慣性地眯了眯,嘴上卻還是順著宿飛說著:“行行,你說怎麼著就怎麼著。”
“說吧,我聽著呐。”宿飛得意洋洋,拍了一下辰南的肩膀示意他繼續。
兩個大男人這麼一番鬧騰,再加上靠的又近,都出了不少的汗,宿飛壓住辰南的手肘沾著汗液都有點打滑了,辰南趁著宿飛放鬆警惕,咬牙攢勁身體一拱,右手一撐把從他身上掀起來,隨後順勢往旁邊一滾,整個人已經逃脫了宿飛的鉗製。
再說宿飛被他這麼突然一掀,嚇了一大跳,現在正扶著沙發一臉的驚魂未定,直到辰南麵無表情地從地上站起來,眯縫著一雙狹長的眼睛危險地盯著他時,他才意識到自己現在的處境。
隻見他用手臂緊緊夾住沙發,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