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原夢夕!你看你現在想什麼樣子!你認為蓮會希望你是這個樣子的嗎!蓮要保護的是那個永遠都開心的你!不是現在這個隻會逃避的你!蓮他並沒有離開你!他在你心裏不是嗎!’
‘夢夕,不是你的錯,他的死,不是你的錯。’
我……怎麼還會忘了你們……我最重要的你們……還有……我最重要的……蓮……
“你把我們叫來這裏幹嘛?猴子山大王?”墨綠色頭發的少年一臉的不耐煩,卻還是在偌大的網球練習場的觀眾席上坐了下來,看著場上站著的紫發,撫摸著臉上的淚痣的人。
“嗯?本大爺叫你們?不是你們有事找本大爺來的嗎?”跡部放下撫摸著淚痣的手,皺起眉頭看著麵前三個人,一臉不耐煩的龍馬,本來笑的溫和聽到他的話後愣了一秒的周助,一直維持著麵癱表情的手塚。
“啊啊,對不起呢,我和玄一郎遲到了,跡部,你找我們來到底什麼事啊?”依舊披著一件外套,看上去很孱弱的少年,旁邊跟著一個帶著帽子,一直黑著臉的玄一郎。
“我?我沒……”跡部想為自己申辯的話還沒說完,就被剛剛走上樓梯,現在在幸村和真田身後朝他們微笑的7個人的當中一個人給驚呆了。
“怎麼了?你看到什麼了,跡……部……”眾人順著跡部的視線看去,也被眼前的一幕看呆了,一個原本不該出現在這裏的人出現在了這裏,帶著眾人熟悉的笑容,叫出大家熟悉的名字。
“小景,再把嘴巴張著就不華麗了噢;小光,維持好冰山的形象嘛;周助,你的眼睛很好看噢;龍馬,酷酷的表情才適合你;玄一郎,看到我不開心嗎?最後一個,精市,我回來咯~”我抬起頭,歪了歪腦袋,揚起右手,手腕上的繩子隨風飄揚。
“夢……”
“夢夕……”
眾人叫出那個熟記於心的名字,卻不免帶著絲絲顫唞,好像不確定眼前的是不是夢境。
“呐,夢夢,找到屬於你的幸福了嗎?”回到在東京和零他們租的房子裏,我和零麵對麵的坐在陽台上,他仔細的看著我,難得帶著不同於往日嬉笑的表情,問我。
“嗯,找到咯,他們,你們,都是我的幸福。”
“那就好。”零站起身,“也許,隻有他,還是需要你來開導的。”
零打開陽台的門,露出站在門後的人,是烈。
“過來啊,烈。”我笑著朝他招招手。
他不發一言的到我對麵的位子上坐下,看著他一臉嚴肅的表情,我卻笑了,很開心的笑了。
站起身,走到他身邊,坐在我的專屬的位子上,抱著他的脖子,“烈在擔心什麼呢?恢複了記憶的我,還是我不是嗎?”
“可是,在你心裏,我卻不是最重要的了。”烈看著我的眼睛,反複審查著。
我用額頭抵住他的額頭,“烈,記得嗎,我們在紐約,在J·K的校園裏,在教學大樓的頂樓,我們說過什麼。”
“夢……”他的眼裏好像燃起了希望。
“烈,永遠都是夢很重要的人,不管時間如何變遷,就算河水倒流,烈還是夢的烈,永遠都不會改變。”我輕輕念出當年在那個樓頂上說過的話。
他突然抱住我的腰,“你說的噢,不會拋棄我的。如果你為了他們拋棄了我,我絕對不會就此放手的,就算追到天涯海角,我也要纏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