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這就是情人眼裏出西施吧。
她拿出手機,然後輕輕的趴在他的胸口,她則對著照相機笑的甜蜜,拍完她沒有立刻起來而是細細的感受著他胸膛上的安全感。
再抬起頭時,她則慢慢的靠近他的唇,眼中含著淚,就在即將靠近他的那一刻,那顆淚啪的一下流下來,流過嘴角,苦澀的,悲哀的。
她突然轉回頭看著窗外漆黑的夜,問自己,她在做什麼?一個可恥的偷香者?她可以聽到自己胸腔裏急速跳動的心髒,因為身旁的人跳的熱烈而忐忑。
隱藏的秘密即將破體而出的不安感,她必須極力壓製才能控製自己要得體的贏得她想要的,而不是現在這般做些有辱自身的行為來,她告訴自己要克製。
到了鄭家別墅,司機要上來幫忙,卻被齊思柔拒絕了,她用自己嬌小的身子在不叫醒鄭碩的情況下,吃力的架著他的手臂一步步的行走著。
很多次她都要摔倒,可是卻咬著牙拚了命的架著他向別墅的大門走去,在短短的幾十步裏,她汗流浹背,全身猶如虛脫,在按響別墅門鈴的那一刻,她暗暗的發誓一定要記住這個重量。
彭線看著自家兒子被管家和思柔一起扶進來,驚呼一聲,“怎麼喝成這樣了?”
“阿姨,碩哥哥喝多了,剛剛在車上睡著了。”
“思柔,你去接他的嗎?辛苦了啊,管家,你怎麼還讓思柔累著呢,趕緊的,扶少爺上樓休息。”然後急急的對齊思柔說,“思柔,你先坐啊,我跟上去看看。”
“阿姨,我跟您一塊去。”
“好。”
安頓好鄭碩,鄭飛南也聞訊趕來,見齊思柔也在,又聽聞是她送鄭碩回來的,誇了兩句,然後看著安然無恙的兒子呼呼大睡,他用恨鐵不成鋼的眼神瞪了他一眼,氣呼呼的走了。
“思柔,你別在意啊,他們父子都是刀子嘴豆腐心,鄭碩沒回來之前,老鄭壓根就睡不著,尤其在接到那個預警的電話之後,更是急的不得了,他們父子呢有個默契,如果鄭碩遇到危險就會設計出一套說辭來,間接告訴老鄭,他有危險,今天接到這個電話,可把我們嚇壞了,後來警方說他已經安全了,結果又不回家,也不知道怎麼回事怎麼就喝成這個樣子了呢?思柔你知道原因嗎?”
齊思柔拉著彭線的手,“阿姨,我們別吵著碩哥哥休息了,我們出去說吧。”
彭線看一眼睡的正香的兒子,點點頭,兩人坐在客廳裏,她見齊思柔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思柔,這之中是有什麼不好說的嗎?”
齊思柔連忙搖頭,小臉急出紅暈來,“不是的,阿姨,您誤會了,其實我也不是太清楚,隻是在酒吧裏,碩哥哥提到了季凡姐姐的名字,好像說什麼,不開心之類的,我自然也是不明白的,所以才不敢亂說。”
“跟季凡有關係?”
“阿姨,我真的不知道,我就聽到碩哥哥醉醺醺的說了這麼一句話,還聽的不太清楚。”
齊思柔見彭線沉思著不說話,站起來告辭,“阿姨,現在已經晚了,我該回去了,您早點休息,晚安。”
“嗯,好,管家,送齊小姐出去。”
彭線想了一下,還是回到鄭碩的臥室,見他翻個身,眉頭皺著,不知道是不是做夢了,總覺得不是很開心,她歎了一口氣,她是想讓他在在季凡那裏學東西,可沒想過讓自己兒子痛苦。
“凡凡。”鄭碩在睡夢中呢喃。
看來從未有過執念的兒子已經產生執念了,這到底是幸還是不幸?她對自己的想法產生了質疑。
她伸手撫平鄭碩眉間的褶皺,“好好睡吧。”
第二天,鄭碩睡到日曬三竿才起床,頭疼的厲害,坐在床上發呆。
“咚咚。”
“進來。”
齊思柔探進頭來,單手捂住眼睛,“碩哥哥,我方便進來嗎?”
“隨便。”
齊思柔變得矜持好多,還知道敲門了,進來之後也是規規矩矩的如淑女一般離他的大床好遠,然後一臉笑意的看著他,“碩哥哥,你昨晚原諒我了,還記得嗎?”
“嗯,有印象。”
“所以,你是頂天立地的男子漢,說的話要算數哦。”
“嗯。”齊思柔這樣簡簡單單,天真浪漫的小蘿莉模樣看著就舒服多了。
齊思柔食指點著下巴,良久才說,“碩哥哥,我也答應你跟季凡姐姐道歉的,所以,你帶我去見她吧,我一定好好地請求她的原諒。”
今天要去找季凡?鄭碩眼睛亮了,身為男朋友,每天的行程報備也是正常的吧?失意了一晚的鄭大爺又要整裝待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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