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事情我早就知道了,正打算說呢...”
那個弟子搖了搖頭,嗬嗬的笑了開來,顯然對於逼哥的裝.逼已經是了解得不能夠再了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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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坐在了主位的位置,雖然,胖子王天的位置不是最為正中間的位置,但是,也是讓得這沒有見過大世麵的胖子心裏頭一陣的小激動,這感覺,比看見了脫光了的美女還要讓得他要激動。
胖子將視線看向了正中間沒有半分話語的兩個人,一個是白承,一個就是那個臭屁的孫達了,這兩個人臉上沒有半分的表情,都是極為的淡然,但是,王天卻是知道,承師弟就是那一副倒死不活的表情,而那個孫達的話,就不知道他是在想些什麼了。
李五沒有落座,這時候,他在吩咐著廚房,吩咐著下人們將一切該做的都做好,臉上的汗水流個不停。
南養馬紡,別看最高首領僅僅隻是一個小小的從九品的弼馬溫,但是,麻雀雖小,五髒俱全,這小小的南養馬紡實際上倒是頗為的有靈石,出去上供給門派,交給弟子的一大筆靈石之外,養馬紡的國庫中可以說是極為的充足。
但是,這說的都是好幾年前的南養馬紡的了,如今的南養馬紡可以說一直都是在吃老本,一直都是出於入不敷出的階段。
尤其是今年,養馬紡的生意可以說是降低到了曆年以來的最低值了,除去上供給門派的那一大筆靈石之外,就連發給馬坊之內的弟子的靈石都是成了一個大問題了。
南養馬紡之內,共計有弼馬溫一名,副弼馬溫一名,執事七名,這些都算是養馬紡之內的管理,也是被羽化門承認的有官職在身的弟子。
這些弟子的靈石收入,每一個月都是由門派直接供給的,而除去了這些管理之外,南養馬紡之內,還有著差不多五十來個練氣四五層修為的弟子,這些弟子一般都是隸屬於南養馬紡之下,為南養馬紡幹事,但是,這些弟子的靈石已經福利卻不是由門派來負責,這一切,都是要由養馬紡自己的來支付。
李五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兒,目光遊弋在稀稀拉拉五六十個南養馬紡弟子身上的時候,他眼中卻是掠過了一抹感歎....
作為南養馬紡的老人了,李五可以說是養馬紡之內惟一一個見證了南養馬坊興衰的弟子了,遙想當年,南養馬紡是何等的榮耀,哪怕是作為養馬紡裏的老大的東養馬紡在那時候的南養馬紡眼中都不是個事兒。
記得有一次,李五在外門修煉時候,同一個東養馬紡的弟子爭鬥,那個年輕弟子修為僅僅是練氣四層的樣子,但是頗為的囂張。
這弟子用手指了指自己,這位師弟,我沒有靈石了,借點靈石來花花。
李五當時還不是南養馬紡的執事,而僅僅隻是南養馬紡的一個小嘍囉,他笑笑,要借多少?
那個東養馬紡的弟子見了之後,趾高氣昂的推了李五一把,你他娘的別給老子嬉笑,有多少,拿多少。
當時,李五還沒有說話,隻見,嘩啦啦一排一排,隻要是南養馬紡的弟子一個個都是站立了起來,用一種玩味的眼神看著這個弟子。
當然,那時候也有東養馬紡的弟子,隻不過,那些弟子在看見了那麼多的南養馬紡弟子之後,果斷的選擇了沉默。
當時,見了這一幕後,這個弟子的臉直接就是綠了,二話沒說,就低下了頭去,師兄,我錯了。
那時候,李五還沒有光頭,他意氣風發,瞥了這個弟子一眼,二話沒說一拳就給了這個弟子一拳,這個囂張的弟子鼻血流了個不停。
可惜的是,之後的幾年,李五卻是被這個小子帶著一票人馬直接在南養馬紡的地盤上生生地被人將頭發一根根的拔了下來....
“師兄,你說,我們這兩位弼馬溫能不能將我們南養馬紡帶回到從前啊?”
一個年輕的弟子用一雙粗糙的手遞過一張帕子給李五,但他的目光卻遊弋在白承以及孫達的身上。
李五聽了這話之後,從回憶中清醒了過來,他疲憊的臉上頓時又輕鬆了下來,笑著看了看這個弟子,眼中難得的擠出了一絲笑容。
李五隻是輕輕拍了拍這個年輕弟子瘦弱的肩膀,沒有說話。
隻是在將目光看向了那端坐在主位上除了膚色之外幾乎是一個表情的兩個弼馬溫的時候,李五的眼中也是多了一抹期望以及火熱。
畢竟,這兩個弼馬溫的實力,李五可是親身的體驗過的,這兩人光以實力來說的話,絕對是他李五這幾年以來所遇到的最為強悍的弼馬溫了,沒有之一,或許,他們也許真的能夠改變南養馬紡的頹勢也說不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