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太守準備什麼時候上任?”劉勝之問道。∽↗∽↗diǎn∽↗小∽↗說,o
“朝廷並沒有催促,不過總不能一直拖下去……”
劉勝之diǎndiǎn頭,忽然問起一件事情來:“那王子敬先生呢?”
“會稽王征辟七叔為中書令,重新回到朝堂。或者為一個大州刺史都行,不過七叔辭以體弱多病,不肯答應……”
說著,就十分羨慕。
在這般時代,有著家世,有著名聲。想要做官,還當真容易的很。
當然了他王辰之雖然也是王家子弟,但是卻不是王獻之這一支的,也不是王導那一支的。沒有什麼出色人物,早就沒落。
那就沒有這麼好的待遇了!隻有羨慕嫉妒恨的份兒了。
不過,饒是如此。這王辰之如果願意去做個縣令之類的小官,恐怕也容易的很。
劉勝之聽了,卻是沒有注意哪些,隻是一驚:“子敬先生不肯走麼?”
“是,七叔說是要留在會稽……”
劉勝之隱約有些了解王獻之的心態,雖然不讚成。卻並沒有好的辦法說服他。隻能輕歎!
王家兄弟之中,最有名望的自然就是王獻之了。若是他肯赴任,便是做個江州刺史,也都不難。
一邊說著,兩人一邊穿過重重院落。劉勝之是山莊之中的貴客,那王辰之雖然是疏宗,卻也是王氏之人。
兩人一路直入無人之境,就來到了那曲池附近的一處小院,正是王獻之所居之地。而王徽之就在隔壁院落居住。相隔極近。
還沒有走近,就見著大包小包的東西。盡數都被收拾起來。顯然是準備搬走,跟著王徽之去上任。
是了。王家兄弟好像並沒有分家。劉勝之心中暗道。
那王徽之卻和王獻之兩個,對於這一切的兵荒馬亂,視而不見。正躲在房間之中喝酒,那王玉潤正在燙酒,眼睛卻紅腫的像是核桃一般。
顯然是剛剛哭過!
“我勸不動你,劉先生來了。讓他勸你吧!”見到來,王徽之大喜,就站了起來。
“不用勸我了,讓玉潤和你一起走吧。我喜歡會稽山水……”
劉勝之知道他心意已決。卻也不必多說。當下隻是微笑答應。
“劉先生,以後你要幫我多照看一下玉潤了……”
劉勝之爽快答應下來,心中卻道。大不了真正危險的時候,我再次前來,救你一救好了!
心中有著這般念頭,表現自然從容。
““劉先生,有個和尚一直說是要見你!”卻在這時候,那管事王黼已經匆匆走了過來,神色古怪的道。
劉勝之diǎndiǎn頭。琢磨了一下,和尚?什麼和尚要見自己?
“他說自己叫做吳道孚!”那王黼又道,看向劉勝之的目光,就充滿了敬畏崇拜。
自然是知道那吳道孚被劉勝之折服。拜在劉勝之門下的事情。
劉勝之猛然想起,這不又是自家的一個便宜徒弟麼?還真是守信啊?
已經過去了這般久,劉勝之幾乎以為吳道孚再不回來了。
從上次的目光之中。劉勝之就知道這個吳道孚是狂熱追求大道之輩。
上一次在大庭廣眾之下,拜劉勝之為師。可是丟盡了佛門臉麵。
吳道孚並不是一個人來的。身邊還有三四個追隨的弟子,個個都已經換了俗家打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