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

田達鄲冷哼一聲:“聽說他老婆也不打算跟他過了。現在是他老婆成宿成宿的不回家,他的頭上成片成片地長著草。”

白小池立刻肅然起敬。

他開始同情前姐夫。前姐夫的故事讓他感到心情沉重,前列腺虛弱。

這樣的人整起來才爽嘛。

(七十七)

前姐夫很快被白小池撩起了興致。

腿毛果然不是白剃的。前姐夫對著白小池的大腿擼了個爽。

很快就到了最後關頭,白小池興奮地準備比中指。

娛樂自己,折磨別人,此乃人生一大樂事。

田達鄲立刻上前:“帶我一個。”

於是前姐夫才要縞潮。

鏡頭一轉就看見兩張臉。

兩張爺們的臉。

兩張比這中指的爺們的臉。

兩張胡茬都沒刮幹淨還比著中指的爺們的臉。

前姐夫表示心理陰影已經覆蓋整個地球。

(七十八)

前姐夫也不容易。

他褲子都脫了。

結果給嚇感冒了。

還留給這倆兔崽子一大堆表情包。

(七十九)

為了表示慶祝白小池又去樓下扛了一箱啤酒。

田達鄲好像也挺高興,還特地拍了根黃瓜下酒。

“咱這也算是同甘共苦過了,”白小池舉了酒瓶:“來,大蛋,幹杯。”

田達鄲也不客氣,開了一瓶就開始對著瓶口吹。

很快兩個人就喝得暈頭轉向。

是田達鄲先喝高的。他手裏的酒瓶還剩了一半兒,整個人就“哐當”一聲倒在沙發上了,瓶子裏的酒也灑了一地。

白小池也喝得暈暈乎乎。

酒精好像灌滿了大腦,弄得他兩隻眼睛都看不清楚了。

眼前的田達鄲也變成了模糊的影子。

他倒下之前還在想。

田達鄲那張臉,其實挺討人喜歡的。

(八十)

估計是酒精上頭,白小池做了個很荒誕的夢。

他夢見田達鄲正蹲著盯著一隻羊看,行跡不光可疑,而且猥瑣。

白小池上前:“大蛋,你幹啥呢?”

田達鄲頭都沒抬:“我要日羊。”

白小池呆了:“兄弟,咱有啥想不開的?”

這時候田達鄲慢悠悠地抬了頭,表情幽怨:“我喜歡你。”

白小池覺得自己胸口一緊。

“我喜歡你,你又是直的。”田達鄲站了起來,順勢就要解褲子:“我憋得慌。日不了你有隻羊也是好的,兄弟我不講究。”

白小池有點兒急了,一把拽住他:“多大點事兒啊,不就是喜歡我嗎,我又不是不喜歡你。”

這時候田達鄲突然笑了,笑得很好看。

他轉過頭來問白小池:“你是真喜歡我?”

(八十一)

白小池是驚醒的。

他在意識到自己說了什麼之後,夢裏夢外寒毛都炸起來了。

白小池扶著頭晃晃悠悠地站起來。田達鄲還睡在沙發上,安靜得像個孩子。

酒精的作用還在,他的頭腦依舊不清醒。

要不然過去親親他吧。

這個念頭在腦海裏一掃而過,白小池就打了個寒戰。

他又想起夢的結尾,夢裏的田達鄲向他微笑:“你是真喜歡我?”

白小池突然覺得,自己心跳得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