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小少爺和老爺都還惦記著你們呢。”

“恩。”

公孫策把披風係好,看一眼也上馬的花滿樓,“爹,家裏的事情花平會幫著你打理,我們倆去兩三個月便回來了,書院那邊我跟院長說過了。”

“你這小子!”公孫真罵一句道:“小心些。”

“知道了。”

花滿樓在馬背上,拉著韁繩道:“爹,百花樓勞煩你照看一陣,譽兒也麻煩你照顧,這個朋友,我們不得不去見。”

公孫真聞言擺擺手,轉身吩咐花平把馬車上的東西繼續搬進去,抱著公孫譽道:“我的乖孫子,你爹和你父親兩個真是為了朋友連命都不要了,你看,把我們爺孫倆丟在這裏,嘖嘖,走,爺爺帶你進去和永安一塊放鞭炮。”

花平驚訝的看著公孫真,哭笑不得——放鞭炮?這可使不得。

從江南到漠北,公孫策和花滿樓花了半個月才到。進了客棧裏麵,公孫策連忙在火盆上烤了烤手,打著哆嗦道:“這地方可真是冷,比河間府那裏還冷,風刮在臉上跟刀子割一樣。”

“應該就是在這裏了,我們在客棧住下。”

“恩。”

來時下著雪,進屋都化成了水,兩人收拾好換了一身幹爽的衣服,門被敲響,公孫策直接上去開門,見到門外的人時不由得笑起來,“七童,你猜,是誰來了。”

花滿樓坐在那裏,氣定神閑,“自然是一位……朋友。”

陸小鳳和西門吹雪進門,兩人坐下,陸小鳳還是原來的模樣,西門吹雪也半點沒有變化,三人坐著,公孫策卻站在門口看著門外的人,道:“看來……”

“還有位朋友,你不進來嗎?”

門外的人額上有一條額帶,對著公孫策抱拳後進屋,“喂,陸小雞把我騙來這裏,你說是不是太過分了?花滿樓你可得來說說理,這陸小雞是越來越欠打了。”

花滿樓道:“司空兄,別來無恙。”

公孫策關上門,把火爐放到近了一些,在花滿樓身邊坐下,和眾人對視一眼,笑著點頭,模樣竟是和花滿樓有七分相似。

圍爐笑談,把酒言歡,倒真是樂事。⊙思⊙兔⊙在⊙線⊙閱⊙讀⊙

確實是不得不見的朋友。

夜裏,公孫策伏在花滿樓身上,氣息還未平複下來,啞著聲音道:“你很高興,以往你有心事,如今……是真的解開,是見到了司空嗎?”

花滿樓的手搭在公孫策腰上,被子把兩人裹著,“恩。”

聞言公孫策道:“那便好。”

花滿樓閉上眼道:“這便好。”

打了一個哈欠,公孫策靠在花滿樓的肩頭,聲音說這話漸漸弱了下去,“日後這樣……一輩子也不會膩。”

外麵的雪還在肆意的下著,漠北的雪總是喧囂得很,一整日一整日的下著,冷意卻被門窗隔絕在外,暖融融的屋內,呼吸聲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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