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話音一落,一個鬼子就上來抓起了仙兒,沒幾下就把仙兒的棉衣剝了下來。仙兒在幾個大丫環裏麵年紀是最小的,但也有十九歲了,一個年輕女人身體上該具備的特征,她全都有了,而且還非常的出挑。她的棉衣一扯掉,暴露在鬼子眼中的,是一個曲線玲瓏的誘人的酮體,比之先前的那個女孩有過之而無不及。
鬼子頓時眼睛發直,露出了貪婪的神色,把仙兒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遍,他上前就要動手撕剝仙兒單薄的內衣。仙兒雙手死命的護著胸口,無助的看著逼近的鬼子,喉嚨裏發出的是一聲聲嘶啞的“啊啊”聲。
在場的幾個鬼子看著這一切,嘻嘻哈哈地說笑著,急切地等著“欣賞”一幕好戲。水井冷眼看著白景明,從他看到的白景明的反應,他知道對方很快就要憋不住了。
事情果然如水井所料,就在那個鬼子的手抓住仙兒的衣領,正準備用力向下扯的時候,白景明一聲怒喝:“住手!”
水井伸手阻止了那個鬼子的舉動,然後看著白景明,也不出聲,等著他再次開口。
白景明看了看仙兒,對水井說:“你放過這裏的人,他們什麼都不知道。我帶你們去找你們要找的人。”
水井臉上閃過稍瞬即逝的一絲得意,接著又換上了他那副冷冷的麵孔,對另外幾個鬼子說:“放開他們,我們跟白桑去找人。”
那個抓著仙兒的鬼子心有不甘的放了手,白景明不再說什麼,大踏步的朝門外走了。
水井和幾個鬼子跟著白景明走到門外,水井對那幾個不願意看剛才的那一幕而避到門外的保安團員說:“你們看住這些人,不要讓他們離開。”
他們一行人在白景明帶領下,朝後麵的院子走去,但是經過他的臥室的時候並沒有止步,而是繼續向後麵去。四五個鬼子並不阻止白景明,跟著他踏進了後麵另一個院子。
這個院子顯然平時到的人不多,顯得比前麵的院子裏那些房屋陳舊。白景明隨手向一間關著門的屋子一指,說:“人原先就在這裏麵。”
水井心中一沉,馬上就明白這是白景明在騙他——這麼明顯的一間房間,就算是閑置的,落滿了灰塵的,在保安團士兵如此反複的搜尋中,不可能還藏著人而沒被發現。
他也不揭穿白景明的謊話,讓一個鬼子進去搜尋。那個鬼子在裏麵搜了一陣,沒用多少時間就出來了,一邊撣著身上的灰塵一邊報告:“;裏麵沒有人。”
水井冷笑著對白景明說:“人呢?”
白景明一付無所謂的樣子,輕描淡寫的說:“我哪裏知道,原先我是把她們母子藏在這間屋裏的,現在她們不在,去了哪裏我怎麼知道?”
水井氣得抽出了軍刀,比劃著威脅白景明。他很想一刀劈下去,把這個可恨的老東西殺了。可是想到山島的計劃,他又不敢真的在這個老人身上動刀。就在他猶豫不決比比劃劃的時候,不到二十米外的隔牆上,那個瓦片砌出圖案來的花窗中,一聲槍響爆發,站在水井和花窗之間的一個鬼子一聲沒出就倒下了。
幾個鬼子嚇了一跳,迅速舉槍向那個花窗射擊。花窗上的瓦片被打得一片狼藉,後麵的人不見了。這個開槍的人並沒有逃走,當鬼子朝通向那扇窗的月亮門跑過去的時候,另一扇花窗裏又射出了一顆子彈。
後麵的一槍沒有打中鬼子,但把鬼子嚇得不敢盲動了。水井也暫時丟開了白景明,蹲在一圈低矮的花壇後麵,拿槍對著那堵漏牆,指揮手下向那裏迂回。
白景明開始站著,看到水井就蹲在自己身邊不遠處,背朝著自己。他也蹲了下來,並且靠近了水井。水井忙於對付開槍的人,隻是朝白景明瞥了一眼,大概是覺得麵對橫飛的子彈,一個手無寸鐵的老人蹲到他身邊躲避子彈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所以沒有任何防備,繼續回過頭去麵對那幾個花窗去了。
白景明悄悄地從花壇上掰下一塊青磚,見水井依然沒察覺,就舉起青磚欲向水井後腦勺砸下。他的手剛舉過頭頂,另一邊的一個鬼子發現了他的舉動,順過槍口就是一槍,白景明手裏的青磚掉了,接著人也慢慢地癱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