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染在睡夢中,朦朧的感覺到,有一手在脫著自己的衣服,手法有些粗辱,甚至還稍帶情色的撫摸。職業性的機警讓她立馬醒了過來。哪怕自己因為那個路易七世的國王法杖計劃,已經三天沒合眼了,今天剛剛偷來交給組織,換來了此刻的休息,但還是警惕蘇醒過來。
醒來就看到,破舊的屋頂,明顯不是自己的單身公寓,一個尖嘴猴腮的男子,帶著猥瑣的笑容,著看醒來的祁染。
他語氣粗俗,表情下流至極的說說道:“你醒來啦,小美人,醒來也好,讓你看著怎麼被我玩。”
祁染嗤笑,男子明顯的奸瘦樣,雙眼凸出,眼瞼下麵都是縱欲過度的淤黑,這樣虛晃的身體,可能經不住自己幾下拳打吧。抬頭看了看環境,明顯的破舊,還有泥塑的佛像,上麵的彩釉明顯已經被難以遮蓋的屋頂,泄漏下來的雨水衝刷的隻剩泥身了。
佛像前麵的焚香案,早已經看不清楚什麼材質,隻有幾個破剩的,滿是鏽跡斑斑的蠟燭台。自己身下是粗糙的幹草,這樣破廟,還有眼前正在脫衣服的男子,讓祁染不禁懷疑是組織做的訓練,以前也有過一覺醒來就被扔在博物館裏,自己逃生出來的訓練,這次,祁染朝四周看看,好像檔次降了很多。
男子奇怪的衣著,還有及腰的長發,都讓祁染覺得這次組織的訓練,怪異了一點。祁染看著男子對著自己,躍躍欲試的樣子,莞爾一笑,還是早點解決,早點回去休息好了。
猛然起身,才發現自己,全身酥軟無力,別說眼前的男子了,就是一個十歲的孩子也打不過吧。就知道組織不會給這麼簡單的訓練。祁染慢慢用腳蹬著地,往後退,看著男子赤露著上身,穿著褻褲,表情接近視奸的看著自己。
知道自己這樣不是辦法,祁染緩慢的一滾,滾到了焚香案邊上。男子看著她的躲閃,眼中更加興奮起來。下流的話用著枯鴨的嗓子,說了出來。
“你跑啊,你跑啊,你越跑,我越興奮。”
男子突然抓住了祁染的腳作勢要向下拽,知道自己力不敵他的情況下,祁染立馬用手抓住焚香案的案腳,本就不牢固的焚香案倒在男子身上,徹底的散架了。男子明顯不滿意祁染的反抗,帶著被砸中的怒火,開始撕扯祁染的衣服。
祁染拿起散落在手邊的蠟燭台,用著尖銳的刺口刺向了男子的脖頸處。男子倒下了,不出意外,大動脈割傷,最多幾秒就會死亡。
祁染扔掉蠟燭台,撕下長裙的一角,擦了擦手上的血跡。此時才發現自己的衣裙明顯是古代的衣裙。利落的短發也變成了到腰際的長發。慢慢看著這個破廟,好像也不是現代能建出來的,哪怕破舊,一根鬆木的大梁就價值不菲。
走出破廟就被眼前的景色震住了,完全的是樹林,如此的與世隔絕的地方,真是組織用來訓練自己特地找來的?祁染走了沒有一會,就看到一個女子拿著火把身後也跟著不少人,拿著火把,看著自己,然後女子衝了過來把自己抱住,聲音嗚咽的含糊不清。
“嗚嗚嗚……小姐,嗚…我可算找到你了,嗚嗚嗚。”
祁染不明所以的看著眼前的女子,杏眼滿滿的淚水,拽著自己關切的眼神,還看上看下檢查自己是否受傷,祁染伸手撣下了女子臉上的淚水。在證實了是淚水之後,祁染怎麼也不明白自己對女子真的有那麼重要嘛?讓她為自己的安全,哭泣成了這種摸樣。
等到祁染想清楚的要問女子姓名的時候,就被女子推上了轎子了。直到到了柳府的門口。都沒有機會開口一句,就被女子攙著進了柳府。才進去就被一個美婦人抱住,美婦人眼含熱淚比剛剛的女子檢查的還仔細,
到此時祁染已經不能在無動於衷了,狐疑的看著眼前的人,不熟悉被人親昵接觸的她,微微後退,保持著一定的距離。困惑的看著眼前的古人,穿著華麗,麵容姣好。如果不是組織的訓練那麼就是自己穿越了?
祁染大膽的想象,然後看著美婦人,有些猶豫的試探。
“媽?媽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