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訴我他在警局裏有人,他不會允許一個叛徒活著的,我找到了他,告訴他,願意把證據還給他,隻要他放了我弟弟,我以為我再也回不來了,沒有想到他就這樣同意了,後來他和我說了一件事,如果說三爺這輩子對誰動過心的話,那也隻有他,但是匿情也確確實實是死在三爺手裏的,三爺說,生不是他的人,那就死,來世再做他的人。”
我很佩服三爺,我沒有勇氣做到追求他的來世,我連今生都不知道該如何度過,他歎了口氣說:“韓辰薌,你沒有看他給你的信吧?看一看,放過你自己,也放過他,這樣你們兩都會好過。”我把他送出門的時候,他像想起了什麼,說道:“對了,三爺說有空去他那坐坐,你們可以成為朋友的,還有,對不起,這是替我自己說的”他沉默了一下:“我知道你恨我,不想見到我,我再也不會出現在你麵前了,你自己好自為之。”
我回到家,拿出了那封信,在手上看了良久,腦海裏我與他的點點滴滴一一閃過,隻是他的臉已經不再清晰,我對自己說:“是時候結束了”
我打開信,隻有不多的幾句話:三哥,謝謝你,我很幸福,麻煩你常去看看我奶奶。我笑了,這才是葉紫童,看透和放下才是大智慧,我將那封信燒了,下午去了那片山頭,坐在樹蔭下,看著遠處奶奶的墳,你們團聚了吧,以後我會常來看你們的。
有些事,有些人,有些青春,用語言怎樣也沒有辦法描述,隻能珍藏在心底,不需要別人的諒解、安慰、讚同,那隻是自己一個人的回憶。祭奠我永遠也回不去的青春,以愛之名。◢思◢兔◢在◢線◢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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