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吸允了一會,就睡著了。
崔老夫人抱著孩子回了起居室,顧重陽接過孩子,稀罕的跟什麼似的,撩了衣服就要給元哥兒喂奶。
崔老夫人就吃驚道:“你沒有請乳娘嗎?”
“請了乳娘了。”顧重陽見元哥兒睡著了,還不忘吃奶,高興地摸了摸他的小臉蛋:“可我想自己喂他,若是奶水不夠,再讓乳娘搭把手。”
崔老夫人又看到起居室鬧哄哄的,床裏麵放著小寶寶的被褥,知道顧重陽是自己帶孩子了,就笑著點頭:“孩子還是自己帶的好,長大了才能跟你親。就是九郎,見你如此辛苦,才能更體諒你。”
顧重陽不由抿嘴笑了,九郎心疼她,夜裏不讓她起來,元哥兒哭了鬧了,都是九郎起來收拾。
雖然才短短三天,他已經從最開始的手忙腳亂,到現在一聽孩子哭就知道他是餓了還是尿了,她還打趣他天生會照顧孩子,若是投胎成了女子,就該去做奶娘。
王九郎當時氣得直刮她的鼻子,說再也不管了。
可一聽到元哥兒哭,卻比誰都緊張,立馬去抱了元哥兒哄,一邊哄一邊說這叫父子連心。
顧重陽就道:“伯祖母,我省得的。”
眾人添了禮,就走了,約好滿月那天再來吃酒。
王九郎也有機會回到室內,抱了元哥兒在臂彎裏,小心翼翼地哄著。
顧重陽見他如此,就道:“元哥兒還小呢,不用時時抱著,要不然養成習慣,他時時刻刻要人抱。”
“那又有什麼關係,家裏又不是沒有人。”王九郎抱著元哥兒不撒手:“我在家的時候,就多抱抱,等我不在家了,若是元哥兒要人,我們就多買幾個奶娘在家裏好了。”
顧重陽皺眉:“你這樣,會把元哥兒慣壞的。”
“不會的。”王九郎道:“我小的時候,父親與外祖父十分嬌慣我,我如今還不是好好的?元哥兒是男孩子,教養的事情,你交給我就行了。你且放心,咱們元哥兒一定是人中龍鳳,絕不會被慣壞的。”
他嘴上這樣說,心裏卻想著,他王旭的兒子,就是慣壞了又能如何。
顧重陽聽他這樣說,想著王家世代傳承,在教育兒女方麵必然有與世人不同的地方,就道:“那元哥兒交給你,我豈不是沒事做了?”
“你再給元哥兒生個妹妹,像你一樣,漂漂亮亮,嬌嬌軟軟的,不就可以了嗎?”
顧重陽覺得他說的很是:“王家幾代單傳,的確人丁太少,我們元哥兒就一個,太孤單了,要添幾個弟弟妹妹才是。”
王九郎見小嬌妻這般認真,不由就笑了。她總是聽他的,就是床笫之間也聽他的,再等幾個月,等她養好了身子,他又可以為所欲為了。
突然,孩子哇哇地哭了,王九郎趕緊低頭去哄元哥兒,卻發現兒子正呼呼大睡,根本沒有哭。
他正納悶呢,卻聽到顧重陽又是好氣又是好笑的聲音:“哎呀,素迎表姐人走了,把孩子拉在這裏了。”
剛吸允了一會,就睡著了。
崔老夫人抱著孩子回了起居室,顧重陽接過孩子,稀罕的跟什麼似的,撩了衣服就要給元哥兒喂奶。
崔老夫人就吃驚道:“你沒有請乳娘嗎?”
“請了乳娘了。”顧重陽見元哥兒睡著了,還不忘吃奶,高興地摸了摸他的小臉蛋:“可我想自己喂他,若是奶水不夠,再讓乳娘搭把手。”
崔老夫人又看到起居室鬧哄哄的,床裏麵放著小寶寶的被褥,知道顧重陽是自己帶孩子了,就笑著點頭:“孩子還是自己帶的好,長大了才能跟你親。就是九郎,見你如此辛苦,才能更體諒你。”
顧重陽不由抿嘴笑了,九郎心疼她,夜裏不讓她起來,元哥兒哭了鬧了,都是九郎起來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