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有了整個開封府不是沒有女人,卻讓展昭一個大男人來叫她起床的這一出。
作者有話要說: 沒錯,我就是這麼喪(gan)心(de)病(piao)狂(liang),讓晴語把那句“套貓的妹紙你威武雄壯”給唱出來了,你來打我呀←_←
第43章
“升——堂——”
“威——武——”
黑色官服官帽,包拯坐在堂上,威嚴極了。
七人低著頭跪在堂前,目不斜視。
包拯一拍驚堂木:“今日召你們前來是為那秋菊之死,殺人凶手就在你們之中,坦白從寬,抗拒從嚴,可願從實招來?”
包拯的視線從七人身上一一掠過,每個人不多停留一分,也不少停留一秒,光看他的態度,實在看不出是否真的知曉誰是犯人。
文章最沉不住氣,包拯的視線一撇過來,他就急急忙忙地在地上磕了一個頭,“青天大老爺,草民是混,可也不會混到殺自己的親生女兒啊!秋菊不是草民殺的,那一日草民剛好去梅家後門,不過是因為在門口發現了一張紙條,這才匆匆跑去的。”
文章說得情真意切,事實上,這一點向晴語已經說過,確實如此。
包拯還知道紙條上寫了什麼,不過此時此刻,那張麵無表情的黑臉上看不出任何痕跡,“那紙條如今身在何處?”
“多虧草民留了一個心眼,沒聽紙上說的看完就燒,而是留了下來。”文章拉著袖口抹了抹額上的汗水,從懷裏掏出一張皺巴巴的紙條,“大人,就在這裏。”
一旁的梅修武瞥了一眼,皺起了眉。
張龍把那紙條呈了上來,包拯展開一開,果不其然,不大的紙條上已有幾個字的墨被汗漬暈染開來,上書:【秋菊已死,若想發財,速來梅家,看完便燒。】
字體虯龍有勁,一筆連成,開合大氣,一看便是男子字跡。
包拯把紙條放在一旁,“你們不願主動承認這紙條是誰的嗎?”↘思↘兔↘網↘
這意思是說,給文章通風報信的人是在場的六個人的其中一個嘍?
文章鬆了口氣,其他六人有莫名其妙的,也有擔了一顆心的。
梅修武垂了眼眸,承認了:“是小民的。”
包拯道:“梅修武,你為何要寫紙條送予文章?”
梅修武不看其他人或震驚或失望的神色,隻垂著頭,“小民在水井中發現了秋菊的屍體,若是不讓文章來鬧上一回,秋菊怕是一裹草席便要丟在那亂葬崗了。好歹她照顧修平多年,我不願看到這樣的結果。”
向晴語微微眯眼,梅修武沒說實話。他避重就輕,既沒說什麼時間發現的秋菊屍體,也沒說他一個大少爺怎麼跑去那麼偏僻的水井邊上,更別說提及他真正的目的。
包拯自然不會讓他避開,再拍一記驚堂木:“梅修武,本府好生問你,你便從實招來。何時發現秋菊屍體,為何給文章偷遞消息,你真正的目的為何,若是不說,本府怕是要問問那第二位知情人了。”
包大人知道了?
梅修武一驚,抬起頭來,正好對上包拯洞悉一切的眼神,而包拯的視線和他對上一會兒,直直往後看去。
梅修武、梅修文、梅修平三人跪在前麵一排,春桃、夏荷、冬梅三個丫鬟和文章四人跪在第二排,而……春桃正好跪在梅修武的身後。
包拯這一看,看的不是誰,正是春桃!
梅修武再顧不上其他,忙道:“那晚,我有事與人商談,便約在水井邊上。那夜正是滿月,月色極好,沒談幾句就意外發現井中秋菊的屍體。未免沾惹上殺人嫌疑,我們事情也沒談好就匆匆離開。”
“而後,我回到房中越想越不對勁,便仗著會武,半夜出門去文章家送了一張紙條。不論秋菊到底是由誰殺害的,文章為了錢定會來鬧,隻要他鬧了,把事情捅到了開封府,這事就一定會水落石出,我們也好安心。”
梅修武是不擔心的,說到底,他做的這一切隻不過是為了怕春桃不安心,想要開封府揪出凶手,以免春桃夜夜擔驚受怕而已。
終究不過一個癡情人。
包拯不怪他,“梅修武,本府念你初犯,又未鑄成大錯,便不予追究。切記日後定不要妨礙官府辦案,延誤官府查案時機,讓凶手逍遙法外。”
“小民謹記!”知道這是包拯不打算再質問春桃,梅修武趕緊行禮。
他和春桃之間的關係暫時還不能為外人知曉,若是在公堂之上當眾捅出這一層關係,別說父母能否接受,恐怕日後他們再無可能。
因此,這禮,梅修武行得真心實意。
幸好包大人不追究,梅修武身後跪著的春桃也放鬆不少。
包拯轉向梅修平:“梅修平,你可有話要說?”
梅修平愣了,他有什麼話要說?下意識地,他看向站在公堂右側,展昭身邊的向晴語。
向晴語沒想到他在公堂之上還會如此,猶豫一會兒,輕輕地搖了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