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被人看到吧?
這念頭剛閃過腦海,展昭一抬頭,正對上公孫策震驚的眼。
展昭:“……”
糟了!
心裏還為壞了向晴語的名聲而懊惱,手下卻是直接按著向晴語的背,把她按進懷中,另一手拉起下滑的衣服遮住她裸/露的肩膀。
展昭的本意和出發點是好的,可他這動作在不知情的公孫策眼裏就成了做壞事被當場撞見後的無力掩飾。
公孫策:“……”不就是回房拿個東西嗎?怎麼就這麼巧撞見展護衛和向姑娘的好事了呢?
“展……”突然來這麼一下,剛準備說什麼的向晴語咬到舌頭,疼得淚眼汪汪,當即流下眼淚。
先是腳扭,再是撞胸,現在輪到咬舌,今年還真是流年不利。下一回也不知道會是什麼,也許該找個機會去相國寺拜拜佛去去晦氣。
公孫策一臉深沉地奉勸道:“展護衛,這種事還是夜深人靜眾人安歇之時回房間做比較好。”不擾民,動靜再大也不怕被人瞅見,而不是他這般隨便回個房間就看見不得了的事。
踏出房門順手關上,想了想,他還是又加了一句:“向姑娘方才病愈,展護衛還是溫柔些比較好。”
展昭:“……”
向晴語:“……”
公孫先生,你到底在想些什麼?
公孫策搖著頭離開,非常自覺地為“情不自禁”的二人騰出空間。
走到走廊盡頭即將轉彎時,他突然想起什麼回了頭。
而這時……
“公順先森誤會呢吧?”向晴語咬到舌頭口齒不清。
展昭抬起她的下巴,對準光線,找好角度:“不是咬到舌頭了嗎?張嘴。”
“啊――”
從公孫策的角度看去,向晴語仍然趴在展昭身上,展昭抬著向晴語的下巴湊近了些,太陽光正好打在兩人相接的唇上看不甚清……非禮勿視,非禮勿視!
罷了,這事不說也罷,還是不打擾他們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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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護衛獨身多年好不容易有此機會,還是與大人說說,也好早有準備。
公孫策微微一笑,轉了個彎,往書房走去。
與此同時,展昭放開了手,“舌尖有血,其他不妨事,以後小心些。”
哪裏是我不小心,明明是你忽然來了這麼一下,反應不及好不好?
向晴語以眼神譴責。
“那是……”
展昭抬頭一看,哪裏還有公孫策的身影?別說人,連小小白都不見了,偌大的院子之中隻有他們兩個人。
向晴語知道展昭剛剛是怕她的身子被公孫策看到,她自己習慣了是不在意,可既然展昭在意又是好意,她也不能把“被看到也沒事”的話說出口。
而且,她正好借此機會解除誤會。
“是什麼?”
展昭張了張嘴,詞窮。
他本就不是能言善辯之輩,卻從來不曾料到會陷入如此尷尬的境地。
要他說出“姑娘家的身子不能被男子看到”這樣的話,那他自己呢?看也看了,碰也碰了,摸也摸了,她現在還躺在他身上與他親密接觸,怎麼說?
何況……
展昭一低頭,仰著頭的向晴語臉上明晃晃的“你說呀,你說什麼我都會反駁”,他歎了口氣,認輸:“展某是氣你不愛惜自己的性命。”
“這從何說起?”向晴語震驚了,一回想在衙門口的對話隻覺哭笑不得,“比起為包大人辦事解救萬民於水火之中,我初初的學武難道不是小事嗎?”
展昭垂眸不語。
“展大哥,我知道你擔心我,可我也不是嫌自己活太久了。凡事都有個輕重緩急,如今白五爺在開封有空,我便央他教我,一旦他離開,到那時恐怕你不想教我都不行了。”
原來不是認為他比不過白玉堂麼?
展昭點頭應允:“好。”
“嘖嘖嘖,五爺還想說你倆去了哪裏,原來是跑來這僻靜之地談情說愛來了啊!”
白玉堂搖著扇子從走廊那頭走了出來,依舊是風度翩翩的俊美少年郎,可在被調侃的兩人眼中,那就是一副看熱鬧不嫌大的模樣。
——他確實不嫌熱鬧大。
方才安頓好乘風後回來,白玉堂在路上碰巧遇上公孫策,就隨口問了一句:“先生可有瞧見那兩隻貓兒?”
兩隻貓兒?
一雄一雌嗎?
想起方才看到的場景,公孫策恍然大悟,原來不止他一人發現那兩人之間的問題了啊!
群眾的眼睛是雪亮的!
也不知展護衛與向姑娘是否還在那。
想著,公孫策婉言道:“展護衛與向姑娘就在前麵的那個院子,他倆有要事商談,白義士還是稍後再前去為好。”
白玉堂說不清當時公孫策那高深莫測的表情裏隱藏了些什麼,可展昭和向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