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一好,心情也好,看什麼都順眼。
向晴語笑著接過小小白,揉揉腦袋,蹭蹭臉,把之前落下的補上。
這才心滿意足地道:“我猜第一日是白五爺勝,這才激起乘風的好勝心,而白五爺自是不甘落後,第二日也勝了。乘風是匹千裏馬,但羅家莊那段悠閑日子讓他心生懶意,使出全力的白五爺不可能輸給乘風,所以,今日,乘風怕是又要輸了。”
展昭驚訝於她如此之準的猜測,這猜測所建立的基礎是她對白玉堂的信任,哪怕隻是信任白玉堂的輕功。
說起來,前幾日,她也是向白玉堂央著學武,而不是自己。
自小小白被偷起,兩人便相識,比起中途橫插/進來的白玉堂,展昭自認兩人更熟,她要學武怎麼也該向自己求教才對。
“晴語姑娘,你為何不曾向展某求學?”
嗯?向晴語頗感意外。
展昭並沒有開玩笑,他的薄唇微微抿著,握著巨闕的手有些用力。
他問得認真,向晴語也回答得認真:“展大哥身兼官職,時常為包大人辦事,已足夠忙碌,我又怎敢以此種小事再為你增添負擔?”
“小事?你以為學武隻是一件小事?”展昭的眼冷了,“倘若羅成存有殺人滅口的想法,你以為你還能活著站在這裏和我討論這是不是一件小事?”
怎麼,怎麼突然就生氣了?
向晴語嚇了一跳。
自認識起,或者說在她這麼多年的認知中,很少有事能讓展昭生氣。
展昭有極為強烈的責任心,一直勤勤懇懇地為包拯辦事,交代在他手上的事幾乎沒有完不成的,風裏來雨裏去,沒有一句怨言。
他深愛著大宋這個國家,沒遇到包拯之前,以自己認為正確的方式救濟這個國家的百姓,年紀輕輕成就“南俠”之名;遇到包拯之後,他跟隨包拯殺貪官滅汙吏,將一眾奸賊一網打盡。
真正相識後,她看到更多的是無奈的、微笑的、溫柔的展昭。→→
他會因為她偷偷倒掉薑茶而無奈,會親眼看著她喝下苦得要死的中藥,會擔心她淋雨生病而攬她入懷,明明他平日裏那麼守禮。
也因此,她才敢和他開開玩笑,在他麵前肆意而為……但是,他為什麼生氣?為什麼突然生氣?
向晴語不明白自己說的哪一點引起他的不滿,也知道不能任由這樣的情況繼續下去。
腦海中躥過無數種辦法,可對上生氣的麵無表情的展昭,她失去了言語的能力:“展大哥,我……”
“哈哈,乘風,你又輸給五爺了!願賭服輸,以後可不能再繼續蹲在門口對付五爺了!”白玉堂囂張的笑聲引人注目。
向晴語下意識看了過去,白玉堂正拍著衣袍上沾染上的灰塵,乘風則幹瞪著眼,也願賭服輸地不再對他做什麼。
展昭歎了口氣,轉身而回。
向晴語想也沒想,拉住了他的手:“展大哥,我……”
乘風上前,再次打斷她要說的話:【女人,小爺不用你以身相許了。願賭服輸,小爺以後就跟著這個自戀的男人了。】
“嗯?”白玉堂察覺不對。
向晴語滿臉焦急又無奈,展昭麵無表情,衙門口的衙役一臉“別問我,我不會說”的知道什麼又想獨樂樂的表情,白玉堂隻覺自己又錯過了什麼好事。
順著衙役們的視線一看,嚇!
光天化日之下,拉拉扯扯成何體統!
白玉堂麵色極為正經,內心卻陰險地齜牙笑著,終於讓他抓到貓兒的尾巴了!
他剛準備開口調侃兩句,非說得貓兒羞愧得鑽到地洞裏去,以報答展昭這幾日的“旁觀之恩”,向晴語轉過臉來,看著他欲言又止。
別!別說!千萬別說!
“白五爺,乘風要跟著你!”
白玉堂:“……”不好的預感實現了!
向晴語丟下這麼一句立即拉著展昭跑了,白玉堂也沒空跟上,下意識看向據說要跟著他的乘風。
那匹與他作對七日的白馬正迎風而立,頭上的鬃毛隨風擺動,尾巴順服地微微搖擺,一匹馬竟有了幾分詭異的飄飄欲仙之感。
“你要跟我?”
白玉堂也不知出於什麼想法,就這麼問出了口。
乘風鄭重地點了點頭,他是一匹一諾千金的馬,話既出口就不會反悔。
白玉堂:“……”這年頭,馬都成精了啊!
作者有話要說: 謝謝秀坊葉真衣的手榴彈(づ ̄ 3 ̄)づ又是大肥章,祝親們享用愉快!
注意:作者君已發微博,三月全勤6000,做不到的話基友們會帶著讀者組團來文下刷“芒果食言而肥,胖二十斤!”,Σ( ° △ °|||)︴她們就欺負我沒有讀者群,無法一呼百應!必須分分鍾友盡啊(╯‵□′)╯︵┻━┻
親們千萬記得監督我呀!雖然目前才100出頭,但據說120會胖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