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興,我胳膊酸。”包思淳突然軟軟的撒著嬌,腦袋也開始向後仰,有意無意的蹭著那人的頸窩,將手高高揚起,“你看,都洗出褶子了。”
“你丫戴著塑膠手套,是咋看出來起褶子的?有事說事,都是大老爺們別玩虛頭巴腦的。”
“幫我過一局遊戲唄?小包子他老擠兌我,說我頭腦簡單四肢發達,這簡直是對我的侮辱。”
蔡興聽了這話明顯給噎了一下,“那啥,你內智商確實不咋行,趕緊把碗洗好了,爺們兒出去帶你飛。”
包思淳一聽有譜,胳膊也不酸了,直接開了一個暗格,刷拉一聲,超大一台洗碗機就這麼亮了相,包思淳一股腦將碗擺了進去,啪啪啪一頓按,沒反應。
蔡興將他往旁邊一擠,重新擺了裏頭的碗筷,輕輕一按,運行。
“對了,跟王子豪住一屋的那人是誰?你認識不?”包思淳正在扯抽紙準備擦手,到處的攝像頭終於喚醒了他那麼一丟錄節目的意識。
蔡興突然拔腿往客廳方向來了個百米衝刺,跟拍的攝像大哥一臉懵逼的遲疑了半秒緊跟其後,接著後腦勺一痛,然後大別墅裏響起了久久不散的回聲。
“我的刀呢,老子現在就去剁了王子豪,biiiiii…”
蔡興道:“你內頭型剃光頭沒法看,歇著吧。”
原先還氣急敗壞的包思淳,瞬間啞火,“也是,那我打一頓他消消氣成不?”
“那貨家大業大,你的律師團鬥不過,換個法子。”
包思淳給自個兒按了按太陽穴,表情委委屈屈,“那咋整?直接讓我啥也不幹,氣死?”
蔡興徑自走到冰箱那兒,拿了杯青檸蜂蜜柚子茶插了管往包思淳手裏一塞,“您家裏頭不是有能治王子豪的麼,要不你求求那人?”
包思淳猛吸了一口飲料,拉過蔡興的胳膊一同坐進了單人沙發,軟乎乎道:“拜托拜托!”
蔡興道:“七次。”
包思淳道:“三次成不?”
蔡興道:“一口價,五次。”
包思淳咬了咬牙:“成交。”
蔡興於眾攝像機前毫不避諱的撥了助理的電話,“上南非考察業務這事兒,讓王副總去就成……嗯哼,不需要提前通知,直接給他訂機票吧。”
“一天天窩空調房的不合適,是時候讓他出門鍛煉鍛煉了。王副總的節目咋整?賠違約金唄,欄目組願意一同去南非也成,咱公司不差錢。行了行了,這麼點事兒還用得著我教啊,自個兒看著辦。”
蔡興幹脆利落的撂了電話,對包思淳挑了挑眉,“滿意不?”
“湊合。”
兩個人把這事兒整妥了,蔡興直接上自己屋拿了筆記本抱到客廳茶幾一放,包思淳也捧了一個出來,兩個一模一樣的筆記本就那麼並排放著,彼此一個眼神,賬號密碼一輸,都不用交流一聲直接進的同一個區,腿兒一盤,直接開整。
攝像大哥:蔡總,你啥時候帶的筆記本,我咋不知道?你倆這就把王副總坑了,良心不會痛嗎?還有為啥包總的家裏人是蔡總?你倆一天天整那麼勁爆,我是拍還是不拍?
卑微攝像在線求教,救救像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