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景天開了一輛拉風的法拉利來接包思淳,包思淳瞧得一臉懵逼,“啥情況?你中大樂透了?”
朱景天笑而不答,非常紳士的替包思淳開了車門,待那人落座之後又輕而有力的關了車門,“難得接你一回,絕不能失了麵子。”
包思淳冷哼,你怕是為了自己睡了好兄弟而在彌補,人Z。
朱景天單手操控著方向盤,左手搭在窗邊風輕輕吹過,吹起了那人額前的碎發,看著還頗有些人模狗樣,他目不轉睛卻異常溫柔的說道:“今晚我訂了西餐。”
“喲,沒想到睡一宿這麼招財呢?”
包思淳心裏哼哼,你以為開輛豪車來接本寶寶,又請本寶寶吃一頓好吃的,本寶寶就會原諒你的獸行嗎?
朱景天聽到這個睡字,就心情複雜,你知道我昨天這一醉這一睡有多破財跟犧牲麼?
他隻要想到自己跟顏子正借車時,那人一副你不給我點利息,我是不可能把車借你的表情時,他都已經在為自己還車後的境況隱隱不安了。而比起自己豆腐受損來說,惹怒包思淳的代價會更慘,所以他隻猶豫了一秒就果斷的借下了,更不用說為了道歉又給人訂牛排還給人買禮物的鬱悶,總之喝酒的代價是血虧。
到了西餐廳以後,包思淳一點不客氣的追加了三份牛排,直吃得朱景天心髒已經不是隱隱作痛了,他這心明顯是要爆了。
朱景天彎腰拿出了一個準備多時的小魚缸,小心翼翼的放到了桌上,“我買了幾條金魚,不知道你喜不喜歡。”
“你剛才神神秘秘的說有禮物要送我,就是這個?”
朱景天笑得那叫一個憨厚老實,他可是在水族館挑了許久才買的,本來想說隨便哪個賣金魚的攤位挑一挑就好了,可一想到那些被自己一泡尿熏死的亡魚,還有包思淳的龜毛性格,他還是決定多花些心思來搞定,所以他回答的時候語氣都是藏不住的得意,“怎麼樣,這幾條金魚是不是特別漂亮,所以看在這幾條金魚的份上你就原諒我吧,拜托拜托!”
包思淳橫眉怒目,“你對我做了那麼過分的事情,幾條金魚就想打發我了?”
“要不然你是想怎樣?”我這是幾條金魚麼,我這明明是比熏死的多了三倍的金魚,就連價錢都遠超了三倍不止。
這一番不愉快的交談直到進了家門也沒有緩和,等到第二天上學,包思淳雖然仍舊坐著朱景天借來的法拉利去學校,卻是一句話都不願意與他多談。
而出了停車場時,更是來了一場世紀大戰般的會麵,蔡興與顏子正相談甚歡,相比較那兩人的熱絡,真正該熱絡的好兄弟反而隔了十萬八千裏,卻在他們越走越近時默契得合體。
蔡興的眼刀也適時的投射過來,你丫的手往哪放呢,我媳婦的肩也是你能搭的?
朱景天慫得正想撤回手,便聽見耳邊包思淳矯揉造作的開口,“老公,謝謝你開車送我來學校,辛苦你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