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蔡興毫不猶豫轉身的背影,包思淳內心叫囂著封菊吧,論智商,智商被碾壓,論武力又被全方位鎮壓,除了一個可憐的小雛菊,你還能支配些什麼?
包思淳總是這樣的矛盾,想要把自己全方位的交給一個人,卻又再交給那人之後,心裏頭又多了一些得寸進尺的念想,可再想到多討一塊糖會不會被沒收了全部的時候,他又忍不住開始退縮。
等他好不容易穿戴整齊出現在餐桌時,那人早已消失得無影無蹤,隻有還散發著足夠熱度的清淡早餐在桌上擺著,來向包思淳表態,那個男人並不無情。
可他覺得,起碼在最契合的事後,應該彼此陪伴溫存一天,不是深入的,隻是你靠著我,我依著你那般簡簡單單。
本來打定主意賴掉一天課的包思淳,還是決定慢慢匍匐去學校,雖然臉色不夠好,走姿不夠優雅,但他有一顆在不該鋼鐵時特別鋼鐵的心,會支撐著他一路顛簸到學校,哪怕在滴滴開到一半,他的屁股已經叫囂著打道回府。
自從期末考事件真想大白後,童卓與包思淳的友誼也恢複如初,甚至於變得更加放肆,畢竟童卓可是伸出三指發誓,以後再不會懷疑包思淳的人品的。
就是這樣的好哥們看見包思淳一瘸一拐走進來時,笑得比誰都要大聲,“我去,咱蔡主席夠可以的啊。”
這不過是一句玩笑話,畢竟誰都知道這倆人已經因愛生恨,破鏡難圓。
誰知道包思淳坐到了位置上後,從容淡定的回道:“馬馬虎虎吧。”
這四字把童卓噎得好半晌都開不了口。
他突然壓低了聲音,湊到包思淳的身旁說得小心翼翼,“你們不是分了嗎?”
“誰規定分手了,不能意亂情迷鼓一次掌?”
“你說啥呢,你倆真鼓了啊?你倆這和好的夠快的啊,這不說好的大舅哥麼?”童卓覺得這大白天的信息量有點兒大。
包思淳轉過頭,特優雅的又給了仨字,“分手啪!”
包思淳這會兒是真的後悔了,拿啥撒氣不好,為啥非跟自個兒的小金肛賭氣,這教室裏頭的凳子是又冷又硬,那屁股咋擺都不是滋味,。
許是他鬧騰的動靜實在是太大,童卓找後頭的女生借了個軟墊,把他往包思淳屁股下頭一擱。
就這麼一個輕微的小動作,包思淳心都要化了,這枕邊人有時候還真不如兄弟。
他有些不自然的問道,“你沒說我為啥需要吧?”
童卓把頭搖得跟個撥浪鼓似的,“我哪能實話實說啊,咱哥們兒的麵子,做兄弟的必須給守得妥妥的。”
包思淳這邊還沒有感動完呢,就聽見童卓特邀功的說道:“我說你便秘把痔瘡給崩出來了,人家二話不說就把這屁股墊送我了。”
包思淳感覺這前後左右瞧他的眼神都不對,他猛的從抽屜裏掏出了手勁,一個勁使過了,扯著了傷口,“嘶”的一聲抽了口冷氣,接著就聽見四麵八方劈裏啪啦的戳鍵盤的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