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思淳的體溫極高,哪怕蔡興穿得整整齊齊的也被隔壁影響得直冒汗,他將房內的溫度調低了兩度,身子也朝床沿移了兩步。
旁邊那位沒有趁勝追擊,反而整個人鑽進了被窩裏頭一動不動。
蔡興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睡夢中有巨蟒纏上了自己的四肢,滑不溜丟。
包思淳從上到下的竄了一個遍,小心翼翼的,生怕動靜太大了把人從夢中驚醒。每一口都是蜻蜓點水,真嚼上了一塊心水的好肉,也不過是多舔個兩口便快速停下。
睡夢中的蔡興發出了痛苦而又歡愉的聲響,包思淳更是不遺餘力的賣弄著嘴上的功夫,結果一個上頭勁使猛了,被人一個深頂,也就差那麼一公分,差點雞飛蛋打。
蔡興摸到自己光溜溜的胸膛時,整個人都是懵的。手往下移了移,得,就剩一褲衩還在。
包思淳睡得一臉純良無害,可手卻死死扣著蔡興的胳膊,生怕這人一個撒手沒了。
“包思淳,有些事,我覺著咱可以緩緩。”
包思淳沉默了許久,突然扯著嗓子開始哭喊,“你丫是沒長牙呢?還是沒長毛呢?到口的肉你不趁熱乎了吃,你幾個意思?”
“睡覺。”
包思淳聽了更氣了,睡覺睡覺,我不也想著睡覺麼,但凡你來場運動,我不就睡過去了麼,“你丫到底是不是男人?你要不行,那就讓我來。”
“你有勁沒勁?我要不是怕你後悔,能這麼憋著麼?”
“誰要你憋著了,我都上趕著送肉了,你能不能霸氣一回,把我吃幹抹盡了成是不成?”
蔡興一屁股坐了起來,衣服也不~穿就往外走。
包思淳的心都涼了,還是不行麼,話都說這份上了都不辦自己,這可不就是心裏沒那意思麼。媽的,連老子肉體都不稀罕的人,我留著幹啥,留著當吉祥物還是招財貓,必須得分,明兒起來就分。
劈裏啪啦一堆東西全倒在了床上,包思淳驚愕地瞪大雙眼,然後整個人被掀趴在床上,下城區一涼,新鮮未開封的小金肛就這麼露在了外頭。
接著一股子水蜜桃味兒全在他後城區綻放,酥軟鬆脆。
包思淳心髒跳得噗通噗通的,結果實彈硬是不上崗,把他急得又開始瞎喊,“你別光蹭啊,舞起來。”
回應他的是,一擊必中,直通到底。
包思淳眼淚嘩嘩的,大喊大叫,“阿西吧,疼。”
蔡興嘴角扯了扯,“疼就對了,不疼長不了記性。”
“嗚嗚嗚嗚……悠著點,腰沒了。”
蔡興對於包思淳話多的毛病是又愛又恨,像這個時候就特別恨。
恨能怎麼辦呢,掰過人嘴巴一口叼了上去,麻溜的來了一場回轉壽司吻。
包思淳一直知道自己是能屈能伸的大老爺們兒,可他不知道自己能屈能伸到了這種地步,在第5次被蔡興扯著腳踝拉回來的時候,包思淳不得不承認老攻腎好,哪也跑不了。
這是一個哼哼哈嘿了1888字的夜晚,本以為是雙截棍的較量,沒想到有些小鳥飛著飛著,往後餘生隻剩下撒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