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手要是真不想要了,那咱就受累一回成全你。”蔡興一把扯過作亂的手,放到嘴邊狠狠的咬了一口,直咬得包思淳痛哭求饒。
“呀呀呀,鬆口鬆口,我這就滾回去,不鬧還不成麼。”包思淳摸著那牙口整齊的牙印,心都在哆嗦。
想讓老攻交糧,也太廢自己了。
“興,你睡了嗎?”
包思淳作死的聲音又來了,反正你隻是不讓我動手動腳,也沒說不讓我占口頭便宜吧,“興,我給你唱首催眠曲唄?唱啥好呢,咱唱小蠻腰咋樣?三百六十五秒,讓你受不了……”
包思淳那歌是越哼越有味兒,調調也越來越朦朧。
蔡興緊閉著雙眼,兩隻拳頭攥得死緊,整個身子崩得直直的,哪還有先前的睡眼朦朧。
隻要屋裏頭燈一亮,保管能瞧見蔡興哪哪都直。
等隔壁那位傳來淺淺的鼾聲時,蔡興睜開帶火的雙眼,支著個鐵棒,大刀闊斧的重溫當初的三輪敗火。
隻是上一回,“肇事者”不在,他還能自我把控把控。
這一回可就不一樣了,包思淳那貨是怎麼做到在雙人沙發裏頭睡得千姿百態的,那領口要露不露的。
蔡興想了想,拿了遙控器把客廳的空調一下子開到28度。睡夢中的那位掙紮著將被子踢了個幹淨,先前那要露不露的小肩這會兒大方的露成了深V領,一路深到了肚臍眼。
蔡興幹脆不睡了,新開了一盒抽紙,當了回抽紙男孩。
第二天早上,蔡興拎著外頭買回的早餐,叫醒了裹成粽子的包思淳。
“趕緊的起來,你今兒個可有早課。”
包思淳吸了吸鼻子,揉搓的眼睛,“你等會兒,我馬上給你做早餐。”
“我買了早餐,你趕緊的把牙刷了。”
包思淳一嘴的泡,叼著跟牙刷看向吃著早餐的蔡興,“昨晚是不是升溫了,我咋感覺屋裏熱乎乎的。”
蔡興嚼了一口油條,又吸了一口豆漿才回答他的問話,“你丫內火旺。”
“不可能,我這手一天涼到晚,肯定是升溫了。”包思淳頓了頓,又像是想起啥似的,問道,“你覺沒覺著咱這衛生間還有客廳有一股怪味?”
蔡興下腹一緊,清了清嗓子,“夜裏上廁所沒開燈,不小心把潔廁劑踢倒了。”
“不對啊,你這廁所踢到的,咋客廳也有味兒?”
蔡興又喝了一口豆漿,嚼了一口油條,將即將脫口的嗝硬生生給吞咽了下去,“鞋底沾了潔廁劑,給帶客廳來了。”
“嘿,我說……”
啪嗒一聲,蔡興把筷子往桌上一拍,緊皺著眉瞪他,“你要頂著一嘴的泡沫說到啥時候?”
包思淳給這拍得一激靈,趕緊的鑽回了衛生間清洗好了才出來。
“淳兒寶貝,你醒了嗎?”
阿秋甜膩膩的聲音從屋外頭傳來,包思淳晃著沒打理好的頭毛一蹦一跳的跑去開門。
紫星秋看著蔡興麵前的豆漿油條,笑得一臉得意,“喲,咱家蔡公子這是幹啥壞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