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思淳熬了四天四夜,一直刷著據說是裘皋潮與邢冷旦愛情故事的遊戲,這麼沒日沒夜的熬著,包思淳用實際行動得出一個結論,內夫夫倆絕對是蒙人的。
包思淳這一睡睡了24小時,醒來後就揣著個單肩包去學校了,隻是他這新年的願望一定是沒學好,要不然怎麼班上的人瞧見他來,沒一個有好臉色的,就是他那位親同桌也都不親了,他往人家跟前湊,人家就逃,怎麼都想著跟他保持2米開外的距離。
包思淳跟了兩回也就不跟了,都忤了那麼個棍,誰缺誰還站著撒不了尿還是怎的了。
這一詭異的氣氛一直持續到班主任來聊上學期期末成績,包思淳才明白過來意思。全班40多個人,思想政治那門課除了他,其他人都掛科了。
班主任發了好大一通火,與其說是掛科不如說除了包思淳以外的所有人,都跟那個教思想政治的老教授對著幹,集體交了回白卷。
人老教授上課的時候確實磨嘰了點,一口方言那說的是抑揚頓挫,可沒一個人能聽懂的,可是這老教授特愛給大家夥兒點名,所以大家也曾開玩笑交一次白卷,讓這老頭滾蛋。
可學生嗎,很多時候就一時嘴快的話,實施是根本不可能的,尤其這班幹部集體作案可能性更小了,隻是這回卻實實在在的發生了。
一個班的除了包思淳,全部人都跟孫子似的低頭聽訓。
包思淳編輯了條短信發給同桌,“哥們兒你啥意思呢,你氣我沒交白卷也不是這麼個氣法的,但凡你吱會一聲,我不就跟著一起交了麼。”
童卓回得特快,隻是那字裏的意思包思淳瞧了半天也沒琢磨明白是啥意思,“你自己幹了啥,你心裏清楚。”
我~幹啥了?我清楚啥了?
到了中午下課,包思淳剛走出教室門口,就被班主任給叫住了,辦公室裏頭除了他跟班主任,再沒有其他人。
“包思淳同學,你能跟我說說為啥全班隻有你一人沒交白卷這事麼?”
包思淳從來不知道自己不交白卷還有罪了,他不答反問道:“錢老師,我實在想不明白憑啥一開卷考的科目,我要交白卷?”
老錢被包思淳這話問得噎了一下,很快她打開了電腦,當著包思淳的麵放了一段監考視頻。
“你瞧出啥了麼?”
包思淳淡淡的說道:“大家夥兒都在奮筆疾書呢。”
“所以?”
包思淳知道問題出在哪了,大家夥兒壓根不是氣他不合群沒交白卷,而是懷疑他掉包考卷了,“錢老師你有話就直說,別拐彎抹角的,都是成年人了別玩啥藏著掖著的把戲,怪膈應人的。”
老錢看他這態度沒說話,而是又放了一段視頻,這視頻裏頭包思淳進了一趟老師辦公室,不知道一個人在裏頭瞎折騰什麼呢,過了三分鍾才從裏頭出來。
“我要說我沒做壞事,你信麼?”
“包思淳同學,我知道之前大家拿你的吃的,是大家不對,可老師以為……”
包思淳眸子暗了暗,打斷了老師未完的話,“這事我沒做。至於證據,我會找出來,到時候我希望老師給我道歉的時候,也能如你給我定罪時,這麼幹脆。”
包思淳甩了話,就頭也不回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