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遞還有七天徹底停運,全公司都在做著最後衝刺,蔡興分身乏術接不了人,隻能報了地址讓包思淳自動上門。
包思淳從不知道蔡興有小事業,雖是也聽自家老媽念叨過小乖年輕有為,將來定有一番成就,可他腦海裏隻蹦出一句話,“這年頭,學生會主席還領工資?”
他想不出來蔡興打工的模樣,更不相信人家能自主創業。畢竟創業成本那麼高,摳門的蔡爸才不會資助自家兒子,更遑論蔡興就跟個驕傲的孔雀似的,不會撒嬌賣萌問家裏頭要錢。
蔡興確實沒問家裏要過一分錢,那都是他爹上趕著給他送的,俗稱清場費。
小時候拿清場費,一張紅的就能搞定,慢慢大了就得好幾張。
等到高中,蔡爸再要清場服務,蔡興都是萬字起跳,畢竟這會兒的蔡興住校了,除了假期壓根回不去。
頻次少了,價格自然就上去了。
到了大學,蔡興為蔡爸提供了包年服務,10萬一年,若是同意,過了家門都不入。要是你媳婦非常想見我,咱在算另外的價錢。
蔡爸選擇了包年,熬了這麼些年了,終於把情敵熬大了,熬走了。
所以,蔡興的小事業能幹起來,很大程度靠的就是蔡爸。可蔡興不會承認自己是靠爸黨,這頂多算是合作夥伴,一個願打一個願挨,明碼標價!
包思淳拿著地址找到地方時,裏頭人聲鼎沸,有陪著小心的,也有忍不住罵三字經的。
前台小姐姐似乎也沒料到這種時候,還有非外賣員或快遞小哥的第三方人員出現。
麵對包思淳的聖顏,前台小姐姐弱弱的開口:“他們平時不這樣,這不快過年了思鄉心切,難免急躁了些。”
包思淳笑著說沒事,並主動告知了自己此行的目的。
前台早就瞧見了這人拎的大皮箱子,為難的說道:“咱們這,確實是要招人,可都是麵試完了等通知,就是真通過了,也得春節結束後上班,沒法提前上崗。”
“我叫包思淳,是蔡興的朋友。”
前台小姐姐滿臉震驚,那不就是?
小姐姐讓包思淳在外頭等一等,自己則一個800米衝刺衝進了辦公區域。
包思淳瞧得一臉懵逼,咋滴啊,我名字有毒?
前台小姐姐驚慌失措還撞翻了一把椅子,正在工作的人一臉詫異的抬起頭,隻見小姐姐抖著手朝蔡興的位置一指,焦急大吼:“快快快,保護我方貴重物品,蔡老板的賬主子來了。”
我去,就我這一窮二白的,抬舉了吧。不過他最近都要吃住前老攻的,這麼稱呼,沒毛病。
“嗨!我叫包思淳,是他的賬主子以及惡霸鄰居。”包思淳淡定自若的打了招呼,並快速挪步到了蔡興身旁,用胳膊肘碰了人家胳膊肘,“你這得多愛我,搞得全公司都知道我這號人物?”
蔡興:我看都不想看到你,我會提你?
眾人:阿西吧,他倆住一塊兒?
展俊:完了,我年終獎沒了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