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西吧,我咋睡地上了?我咋渾身酸痛?我咋腦袋還腫了?我咋在自己屋?”被尿憋醒的包思淳發出了靈魂四連問。
他撐著個腰打開房門時,又多了一項靈魂自問,書房咋鎖了?
伴著五連問跑外頭衛生間釋放了多餘水分的包思淳,依舊沒琢磨透發生了啥事。
好在尿完從衛生間出來時,正巧碰見了要出門的蔡興,“前老攻,我昨夜不是在你那屋麼?咋醒來又回書房了,還擱地上躺著呢?”
蔡興麵無表情道:“你是做夢了吧,昨晚我一回房間就鎖了門,你是爬窗進來的嗎?”
不是吧,他明明記著進屋了啊,難不成真做夢?昨晚他本來在房間裏研究食譜來著,結果越瞅越上頭,突然瞅見了一道啤酒鴨,尋思著蔡興愛吃,那就先琢磨這一道。
說幹就幹,他在廚房裏一頓乒乒乓乓,花了許久的功夫才做好了菜。他本想著嚐嚐味道,好就喊人,不好就進垃圾桶。
可誰知道上帝給蔡興卡得死死的門居然對他打開了,他一連吃了好幾塊,眼瞅著半盤鴨沒了,趕緊的重新擺了盤晃晃悠悠的進了前老攻的房間,之後的事他就記不清了。
蔡興見包思淳一臉苦惱的樣,說了句“晚上回來吃飯,”就溜出了家門。
到了學生會,展俊見著蔡興的第一眼就一直樂,“哥們兒今天夠騷啊,包裹得嚴嚴實實。”
“冷。”
展俊趕緊退了出去瞄了一眼火~辣辣的日頭,還有那一吹就悶的暖風,實在瞧不明白冷哪了。
半個小時後,展俊終於知道今天是真的冷,寒風刺骨的冷,“親愛的主席大大,咱能把空調往上升個兩三度嘛?”
蔡興簡潔明了的回了兩字,“我熱。”
“我又怎麼惹你了,你要這麼折磨我。昨兒晚飯,我揭你短了?讓你在轉校生麵前抹不開麵了?”
蔡興搖了搖頭,特好心的建議,“要不你出去吹會兒暖風,再進來。”
展俊氣得憤然出走,這辦公室是沒法待了。
蔡興聽見耳邊用力的關門聲,輕歎一聲,“可不就被折磨了嗎?隻是所磨非人。”
昨晚包思淳一踏進房間,蔡興就警覺了,心裏尋思著小狐狸終於要露尾巴了吧,然後就被摸黑啃了脖,接著就是一股淡淡的啤酒味。
醉酒的小野貓武力值不容小覷整個人死死的鎖在他身上,他想蹬腿都沒處使力,怕把人殘腿給直接廢了,又怕把人未殘的腿給踢淤了,到時候就是帶兔子耳的小野貓了。
在多處掛彩下,蔡興終是靠癢癢撓得以貓口逃生,然後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把人扛回了書房扔到了地上,接著就是給小醉貓的書房上鎖,又給自己的房間上鎖,又替自己身上數十枚一點紅還有貓爪印抹了藥,才緊緊抱住可憐巴巴的自己陷入不怎麼香的夢鄉。
自以為將一切做得滴水不漏的蔡興,在晚飯的餐桌上瞧見了一小疊鴨骨頭時破了功,試問天底下哪個人會去翻垃圾桶,又有哪個人會無聊的為鴨骨頭找不同?
“趕緊的洗洗手,吃飯了。”包思淳上了最後一道湯,卻見著蔡興傻愣愣站著也不知神遊去哪了,趕緊的揪著這人衣擺上了洗手間,替人家抹了洗手液,手心手背搓一搓,手指縫裏搓一搓,又給人推到小便池跟前,眼瞅著就要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