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同桌,每次看到我和且昔一起走的時候眼睛會放出跟瑪雅和雷諾一樣的光一樣。

哦,忘記說,瑪雅和雷諾是安迪的孩子,爸爸說瑪雅、雷諾雖然長的像狗,但有二分之一的狼族血統,小的時候我和且昔特別在某次月圓的時候熬到了12點蹲在門口,等待看它們兩個會不會變成狼人,未果。附贈我和且昔被凍感冒,發燒燒了整整一天,瑪雅和雷諾看我們的眼神都好像在說:愚蠢的人類。

“木森,唐寅在哪裏?你一定知道!”文靜阿姨果然是來探聽消息的,每次唐叔叔帶著孩子離家出走,文靜阿姨找不到人就會來問爹地,但其實我想說,唐叔叔不傻好嗎?知道你會來問爹地一定不會把他的位置告訴爹地的。

當然文靜阿姨也很聰明,這大概叫做關心則亂吧!

要問我對唐叔叔有沒有同情心,隻有小拇指指甲那麼一點,明明知道文靜阿姨是什麼樣子還去追,現在隔三差五就要作為一次yy男男豬腳之一隻能歸為一句話:天作孽猶可恕,自作孽不可活啊不可活。

我覺得我應該去找一下大哥,馬上要期末考了,我和且昔如果想要及格必須要補習一下。今天上課的時候老師還特別提了我和且昔的名字,這樣我無比怨念,期末考真是一個愚蠢的事情!

“你說大哥會有時間嗎?廖老頭那裏似乎不放人啊……”三歲那年,爸爸帶我們三個一起去了廖宅,說我們要被餓死之類的話,坐在桌子後麵的老頭沒什麼反應。於是爸爸指著肚子說這裏麵還有一個,老頭驚得直接從椅子上滑到地上。我和且昔都沒忍住笑,老頭從我們進屋就一直繃著臉,看我們的目光也不友好,這樣算是對他的懲罰。

其實關於那天的記憶我記的不多,不過有且昔在,我們兩個的記憶拚在一起就完整了——至少有百分之八十是對的。

大哥被老頭叫到了桌子邊,然後老頭把我們倆和爸爸攆出了書房,沒一會兒出來之後就跟爸爸說幫忙可以,但是大哥要給廖家做繼承人。

我和且昔一直到現在都不知道大哥和老頭說了什麼,不過都替大哥覺得累,從五歲開始就兩邊跑,假期的時候也要跟著廖老頭去參加各種聚會。我和且昔玩遊戲的時候大哥在看書,我和且昔帶領其他同學橫掃北京城的時候大哥在學禮儀,我和且昔在太爺爺的篤德園聽太爺爺將以前打仗的故事的時候大哥在去參加什麼勞什子的聚會。

我和且昔住一間,這樣方便我們等爹地和爸爸都睡了之後爬起來做我們想做的事情。木樂的房間在旁邊,且為和小六的在旁邊的旁邊——我一度祈禱小六可不要跟且為一樣能吃,或者說吃了就胖,不過好像我的祈禱靈驗了,至少兩歲的小六我沒看出發胖的趨勢。不知道會不會像我的班主任一樣中年發胖……

大哥今天在家,不過我和且昔看到他的時候他正坐在書桌前看一本很厚很厚的書,合起來估計等砸死一個人,肯定是廖老頭布置的“功課”。

這個地主一樣的廖老頭!

“哥,你也適當休息一下啊,廖老頭說什麼你都聽。”且昔一屁股坐在大哥的床上,看了一下大哥的床頭櫃上放著的書,果斷轉回了頭。

“我答應了自然就要做到,行了,找我什麼事?”大哥皺了皺眉頭,對於我和且昔稱呼曾外公為廖老頭,大哥提醒了幾次無效之後就放任不管了,不過每次聽到都會覺得不自在,他說廖老頭對他不錯,對我們其他幾個也一樣都很好,我知道,隻是他脾氣古怪的很,見到我們問的最多的就是學業怎麼樣啊,學校怎麼樣啊,千篇一律,刻板嚴厲,無聊透頂。和太爺爺的戰爭故事相比,算了,沒有可比性。

“馬上就要期末考,我和且昔……”我有點說不下去,小六木易兩歲,幼兒園都沒還沒念,且為成績不好不壞,木樂和大哥都是科科優秀,隻有我和且昔兩個人及格都是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