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今晚的自己表現出來的太過於明顯,明眼人一看便知是有心事了吧,她一句話就能夠覆蓋過去,又怎麼可能讓人相信呢。
更合況這人是肖墨寒。
“該我問你,而不是你來反問我!”
肖墨寒勾唇,站起了身來,隨手拿起了放在一旁的浴袍:“先起來了再說。”
“哦……”
何千夏點頭,回來以後,她便沐浴過,而掛掉電話以後,她就一直泡在水中,時間夠久了,也的確是該起來了,要不然在水下泡的太久,皮膚都會變得難看了。
將浴袍遞給了何千夏,肖墨寒轉身重新回到了躺椅上。
何千夏也沒有耽擱,起身從浴池中走了上來,隨即將浴袍裹好,一係列的動作嫻熟而快速。
係好以後,她看了看桌上放置冰塊的盤子裏空了,挑唇道:“沒有冰塊了,我先去取點來,寒,你想喝點其他的什麼飲料嗎?”
紅酒需要加冰……
肖墨寒坐了下來:“喝紅酒就好,其他不用。”
“好,那你先等一會兒。”
何千夏點了點頭,她朝著外麵走去。
原本,這種事到可以吩咐張嫂去做就是,隻是,想必肖墨寒不喜被人打擾,不然之前也不會自己上來這裏,而不是由著張嫂領他來,或者讓張嫂上來叫她下去。
所以,何千夏自己出去取了冰塊來,還有,另取了一隻杯子。
剛剛她一人喝酒,所以故而隻取了一隻杯子,現在,多了一個人,所以自然是要多一隻杯子的。
將冰塊與紅酒勾兌好以後,倒入了兩隻酒杯。
何千夏端了一杯給肖墨寒,自己取了一杯。
“喝了一晚上的悶酒了?”
淺抿了一口紅酒,肖墨寒看著往他旁邊坐下的何千夏,淡淡詢問。
“一個人有些悶的慌,所以品酒,以打發時間呢。”
唇邊一抹笑意掩蓋住那抹情緒,何千夏笑著說,語氣淡然,並不想過多去糾纏,解釋。
“隻是因為如此,而不是關乎其他的原因?
肖墨寒英俊的臉頰上一抹疑惑,他瞧著何千夏,顯然並不太相信,挑了挑唇,道:“從我進來起,你便顯得冷淡了些。”
“沒有……”
“你似乎,在鬧情緒?”
她搖頭否認,卻被他的話語打斷,語氣平淡,但語意卻是犀利,直指中心。
何千夏驀地一怔……
下一瞬,倒也是就著這話題,略帶不悅的情緒,開口:“原本,我還擔心著你是否遇到什麼煩心事,麻煩事,卻不想,撥通你的電話,接電話的卻是個女人……”
唇邊,一抹醋意席卷,沒有隱藏,而是彰顯無遺。
“倒是我多想了……原來,你的麻煩事卻是因女人而起……!”
“確實是因女人而起,隻不過卻不是你想象中的那麼簡單。”皺眉,他聲音低沉,染上了幾分煩躁之意。
鬱芳萍……
提及這個女人的名字,腦海中記起關乎那個階段的事。
剛毅的眉峰皺起,掠過黑暗的弧度,那一年是他人生中最為黑暗的一段時間,恥辱,一生刻印。
當年,他與鬱芳萍不是男女朋友關係。
而是,包養與被包養的……
而那之前,他更是……生活在最黑暗,見不得光的地方。
那是他,一生的汙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