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墨寒伸手將何千夏攬入了懷裏,低下頭吻住了她的額頭,唇瓣落在那朵美麗的花朵上,低低的聲音發出,就如他唇瓣間溫熱的氣息一般,帶著醉人的醇香。
“這朵花是我從未見過的圖案,是特別的,就好像你,是一種特別的存在,透著迷惑人的色彩,讓我深深的,著迷!!”
“真的嗎?”何千夏抬起睫毛,她望進男人的那雙深邃的眸子,柔情嫵媚的聲音:“那就讓這種感覺一直持續下去,直到永久……!”
“你真貪心!”
他伸手刮了刮她精致的鼻梁,帶著寵溺的味道,下一刻,將她打橫抱在了懷裏,朝著浴室走去。
反手,何千夏勾住了肖墨寒的脖子,笑的迷人:“對於能夠得到您的愛,永遠是讓我貪心的……!”
得到他的愛?
是啊,得到他的愛,然後狠狠的報複回來,這的確是貪心的。
但沒有幾年前的傷害,她又怎會如此,怎會有這樣的想法呢。
要知道,這些年,一日如一日的噩夢糾纏著她,那些不好的回憶,那些不快樂的記憶,就好像魔咒一般,狠狠的盤旋環繞在她的周身,在她的腦海,在她的內心深處,一點又一點的折磨著她。
就好像毀滅性的
每一時每一刻,都讓她痛苦不已,直直的在午夜被噩夢驚醒,體無完膚。
這樣的感覺,又有誰知道,有誰清楚?
何千夏在心中笑了,笑的那樣諷刺,那樣嘲諷。
這個世界上,她把自己關在無人的角落,獨自纏繞著那殘忍的回憶。
想起離開的那段時間,想起之前的種種,之前的一切,她就好像頹廢的人,再無了生機,再無了動力。
一朵美好的花,開在正豔麗之時,卻被人無情的摘了去,試問,有誰能夠接受得了?
而且,那一刻,她看透了舅舅的麵目,看透了舅舅猙獰的模樣,是那樣的惡心,那樣的齷蹉。
她離開了家,那本是屬於她的家,卻被舅舅住著,而且惡心著她。
然而,迎麵卻碰到了更大的傷害。
突如其來的他,就這樣給予了她一個人生無法彌補的傷害,毀滅性的的傷害。
失去了親人的她,沒有父母的疼愛,沒有親人的愛戴,隻有親人的失去,舅舅的醜惡嘴臉。
還有,陌生人的傷害,是那樣的無情。
在那樣一個風雨交加的夜晚,占有了她
那時候的她,還是多麼的青澀啊。
可是,還是失去了女人最美好的東西,留下了最深處的傷害。
所以,記憶深處,隻有一個目的,那就是報複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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餐廳裏,從浴室裏出來以後,何千夏為肖墨寒準備了早餐。
“寒,味道是否還合你胃口?”坐在他的旁邊,何千夏小心翼翼的詢問著他,畢竟她是第一次做早餐給他,故而心中無底。
喝了口白米粥,肖墨寒唇角微微上揚了一度,他抬頭,視線深深的看著何千夏,不知道為何,他在這裏有了一種家的感覺,感到了那種屬於家的溫馨。
每當回到母親的老宅,都是他最壓抑的時候,因為,母親從未給他多少母愛,隻有嚴肅。
待在自己的別墅裏,偌大寬敞的空間裏,奢華至極,可卻少了一種感覺,是寂寥的。
而這裏,倍感舒服。
“你手藝應該還不錯吧?”
他挑唇問她,這句話已經明顯透著讚賞之意,何千夏聞言,唇邊的弧度柔美,透著自信:“我相信事實更能證明呢,不如晚上我做給你吃,怎麼樣?”
“改天吧!”肖墨寒抿唇,眸光倏地暗淡了下來:“晚上我有事,就不找你了。”
晚上,他得回老宅一趟,母親有事要交代於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