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癡。”“啊?”可能,陸非然聽不大懂。
“我說你個破腦子,下次就算挾持我也沒有關係,我不想再自己跑過去讓你抓了,搞得我像個傻瓜一樣。”“你不是麼?”叼在嘴上的稻草動了動,月光潑灑在他若有似無的笑容上,卻是慘白得駭人。
“你什麼意┇
陸非然,你欠我的一定要還,現在,告訴我到底該怎麼救你。”
“沒有用的。”他突然笑起來,竟有一絲甜膩在唇角浮現。
好像自有記憶以來,從來沒有一個人,一而再再而三地救他,該說她傻,還是執迷不悔呢。
“侍衛的刀上有毒,皇上之所以沒有派人來追,便是任由我在此處毒發身亡。
而且,方才皇上已然看出是你我合謀,放咱們走,不過是給你個麵子,這會子無論我如何要挾,他是決不可能拿出解藥來的。
而你,最好現在回去,到底是親姐弟,乖乖認個錯,便無大礙…………”烏雲不知什麼時候漸漸散開,月光從暗淡到明亮隻是一瞬間的事情,差點忘了,今天是八月十三,再過兩天就是中秋了,日子過得真快。
而今年中秋,她實在不想一個人過,更不想,在皇宮裏過。
“怎麼會沒有辦法呢?陸非然,我們都會,都會好好活著。”是不是,以往的相互了解就是為了此刻的互相傷害呢。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你聽過的吧?”她低下頭,壞笑著看著他,眼中氤氳著薄薄的霧,讓人看不真切。
“你知道麼?他寧願看到我死,也不願…………”嘴角是淒涼的笑,她猛然扯開衣襟,俯身吻上陸非然冰冷的唇,舌尖滑過幹澀的唇瓣,卷起濃重的血腥,味道酸澀,如同此刻複雜難言的心緒,無論結果如何,此刻,她再不想眼睜睜看著身邊的人如此離去,其實,不是毫無辦法的,隻是她一直都狠不下心來去做,去傷害澹台莫寒的親弟弟,而現在,她想她是瘋了。
陸非然還在瞠目結舌地瞪著她,木木的沒有反應。
莫寒抬起頭,趴在他身上,怒喝道:“你白癡啊,現在是讓你強奸我,不是老娘強你!”他眨巴兩下眼睛,總算有了點反應。
但莫寒是個心急的,抓了他的襟口往左邊一使力,兩人便從草垛上滾落在地,陸非然恰好壓在她身上,是個剛剛好的姿勢。
那雙琥珀色的眸子就在眼前,滿含笑意,陸非然依舊不動,隻是已手肘撐地,減輕他壓在莫寒身上的重量,好整以暇,靜待佳音。
無奈,她隻好自己伸手去拉陸非然的手,將其塞進衣服裏,陸非然的手很冷,粗糙,厚繭密布,鉻得她腰上一陣顫栗,雞皮疙瘩叢生。
“陸非然你個王八蛋,你竟為了解藥,如此對我?虧得我先前那般信你,怎料得你是個豬狗不如的人,畜生,放開我,放開………………”對著門外空曠的野地,她聲嘶力竭地哭號,聲聲淒涼,撕心裂肺,“我求你,你放過我…………別、別…………求求你,別這樣…………我去求襲遠,他會給你解藥的,我求你,別這樣對我………………畜生,放開,你去死…………啊…………你會有報應的,你…………你…………斷子絕孫…………唔…………”陸非然突然低下頭,含住她不斷開闔的唇,輾轉反複,不斷加深,直至她發出一聲銷魂噬骨的呻[yín],方才滿意地停歇,凝著她酡紅的雙腮,邪邪一笑,猛地偏轉頭,血便從口中噴湧而出,一半灑在塵埃之中,一半低落在她臉龐,將那一朵紅暈染得愈發嬌媚。
他扶住胸口,一陣猛咳,卻依舊是笑,粗糙的指腹拂開她臉上沾染的血,“斷子絕孫這樣的話,可不能隨便說。”他聲音低啞,溫熱的氣息縈繞在耳邊,仿佛誘哄著不聽話的孩子,充滿魅惑。
她怒,一口咬在他下唇,稍頓,為了掩飾心中的緊張與羞赧,惡狠狠地瞪他,盡量使自己理直氣壯些,“演戲就給我專心點,除非你誠心找死!”“嗬…………”他低低地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