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裏罩得住原來那些老大們你說是不是?“東方炙炎沒有再說什麼,轉身向房間裏走去。成一鴻看她走遠,放下手來,看著手帕上的血跡,不禁嘀咕:”媽的,搞不好哪天發起瘋來就把我給殺了“。
薛花這段時間以來,基本上就在病房裏,傷雖然好了很多,但是周懷寰的意思繼續叫她住在這裏,這裏比較不容易引人注意。
柳樂又來看她,煲的湯,薛花打開時卻有一股糊味,薛花還以為是放了什麼特殊原材料,聳鼻子聞聞,說:”放了藥材也不是這個味啊“。柳樂不好意思起來,說:”這次是我自己煲的,結果沒注意,糊鍋底了。“
薛花笑起來,說:”聞著還是挺不錯的“。柳樂看著擺在床頭櫃上的一大束百合花,,皺眉說:”這是那來的,別告訴我是東方炙炎送的!“薛花吐了一下舌頭,居然有些做錯事了一般的心虛,說:“還真是她送的”。
柳樂嘟著嘴,把那把花拿起來,看了看說:“一百零一隻,你是我唯一的愛,切。。。。。”。她抓起花向外麵走去,薛花奇怪的說:“樂兒你幹嘛?"柳樂說:”扔了啊,我花粉過敏,聞到這個味道不舒服“。
薛花無奈的搖搖頭,嘀咕:”突然就花粉過敏了,哎。。。。。",對於柳樂她還真有些無奈,一些話直白的說,她怕傷害到柳樂,委婉了,柳樂裝作聽不懂。柳樂扔了那束百合,回到了房間裏,看著喝湯的薛花,說:“你什麼時候送我花呢?”
薛花想了想放下勺子,說:“你等一下,幾秒鍾”。她抓過放在床上的報紙,卷成一卷放到了背後說:“你要花是麼,很快的,很快的,據對是你從來沒見過的品種”。說完話她忽然舉手出來,不過十幾秒,她把卷起來的報紙一端撕開,揉的綻開來,形成了一朵九月菊,她把報紙花遞給柳樂。
柳樂笑得前仰後合,說:”真有你的“,正說著話,一個人推門進來了。柳樂轉頭一看,居然是東方炙炎,柳樂嘟起了嘴,去看薛花。東方炙炎手裏又捧著一捧新鮮的百合花,看到薛花身邊的柳樂,她說:”原來垃圾桶裏那束花是你扔出去的,不要緊,反正也不新鮮了,正好把新鮮的擺起來“。
柳樂的嘴厥的更高了,眼睜睜看著東方炙炎把花插上,還不敢說什麼,隻好悶悶的生氣。薛花有些奇怪的說:”你怎麼又過來了?"東方炙炎插好花,說:“我找到葛一飛了,我想你一定想在他被抓起來之前見見他。”
薛花點點頭,東方炙炎做的這件事迎合對了她的意願了,她對葛一飛恨之入骨,沈天鵬之後,葛一飛就是她最痛恨的一個,沈天鵬現在躺在醫院裏,到現在也沒醒過來,徹底成了植物人,生不如死,薛花算是出了一口惡氣,現在就使葛一飛了。
薛花抓起了外套,一邊穿一邊向外麵走去,說:“你帶我去”。身後的柳樂諾諾說:“要不要通知周局長?”薛花說,等我們走了半個小時後,你在通知她“。柳樂嘟著嘴,不解其意,看著東方炙炎跟薛花一起離開,心裏越發糾結。
扭曲的報複
東方炙炎開著車子停在了崗落街一家咖啡廳附近,和薛花下了車,一個馬仔立刻湊了過來,殷勤的說:“大姐,你要找的那家夥就在上麵”。東方炙炎還沒有說什麼,薛花已經像咖啡廳走去,東方炙炎急忙跟了上去。
咖啡廳裏,葛一飛坐在角落裏的桌子邊,對麵坐一個西裝革履的人,葛一飛手裏拿著一本護照,翻看著說:“這個真沒問題?”對麵那人立刻說:“沒問題,絕對沒問題”。葛一飛不放心的又仔細看著護照,身邊卻傳來一串急促的腳步聲,他警覺的抬頭去看,誰知道才抬起頭來,那個人已經很快的接近了他,冷不防一拳揮過來,葛一飛還沒看清楚來的是誰,已經被這一拳狠狠打在了臉上,打得他一個趔趄,他急忙伸手扶住桌子,才沒有跌倒。
這時,他才看清出來的是薛花,薛花趁著他站立不穩,又是一腳直踹向他的腹部,葛一飛身子一縮,縮進桌子下麵,才躲開了這一腳,薛花順勢一腳踢翻了桌子。隨著稀裏嘩啦的聲音,咖啡廳裏頓時亂了,膽小怕事的已經急匆匆的向外麵走去,膽大些的,也站在比較遠的地方看著,不敢靠近。
葛一飛從地上一躍而起,跳在了一邊,薛花看到扔在地上的護照,撿了起來,疑惑的看了看,不禁冷笑著說:“要逃出國?葛一飛你逃得了麼?”她順手一把撕掉了護照,向葛一飛逼了過去。
葛一飛看著逼近的薛花,轉眼又看到東方炙炎站在薛花身後,已經是走投五路了,他不經咬牙切齒的說:“東方炙炎,再怎麼說我也為你們出力辦過事,你一定要趕盡殺絕嗎?”東方炙炎看看薛花,什麼也沒有說,隻是冷冷的目光看著葛一飛。
薛花冷笑著,一個飛腿向葛一飛踢過去,葛一飛退了兩步,伸手抓起一把椅子向薛花砸過去,薛花一折身,踢開了椅子。葛一飛順手又抓起一把椅子,劈頭向薛花砸了過去,誰知就在他砸下去的一瞬,一道銀光激射而來,他手裏那張椅子一下四分五裂,薛花趁機一腳,狠狠踹在了葛一飛的胸口。
葛一飛跌飛了出去,薛花下手毫不容情,跟著一腳踹在了一張桌子上,桌子飛了過去,砸在了葛一飛身上,薛花隨即一躍而起,站在了倒過來的桌子上,因該說是整個人狠狠砸在了桌子上,葛一飛的肋骨幾乎都背砸斷,用手撐著桌子,臉色都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