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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_-!

帶著酒精的風撫過相思的每一寸肌膚,她有些冷了,便癡迷地蜷縮,癡迷的擁著秋璿,像凍壞的羔羊貪戀羊群的溫暖,呱呱的嬰孩渴望母親的乳汁,遠方的遊子珍惜妻子縫的新衣。

感受著懷中佳人的動作,秋璿猶豫了,卻又重重地吻上了相思如畫朱丹的絳唇,相思居然毫不拒絕,甚至是在配合!

四瓣誘人的紅唇緊密相接,不留一絲一毫的空隙。久久的相吻,相思宛如窒息般,胸口強烈地起伏,張嘴欲吸入更多的空氣,趁著著時機,秋璿長舌直入,不顧自己唇上的殷紅,肆意地在相思嘴中遊走。兩條丁香忽然緊緊纏繞在了一起,如淩霄花般的,纏綿,糾結,融合,互相溫暖。

不需要任何的言語,唇齒相依間,丁香的相繞,足以永恒。

每一分的繾綣與纏綿,都是向倫理發出的強烈挑釁,每一縷的相思,都深刻入骨。

擁吻,這世間最唯美的姿勢,被她們演繹地如此生動。

久久,秋璿放開了相思,可眸子裏依然透著眷戀。

秋璿的柔荑輕撫上相思的眉,深情道:“和我一起,離開這鬼地方,離開他吧。我們,放舟五湖,綠水青山,永遠在一起。”

相處這麼久,第一次,相思見到了如此溫婉的秋璿,相思淺笑——

“真是一場好戲啊!”沉靜而純粹的聲音不帶絲毫感情,卻是青衫的卓王孫踏步而來了。

秋璿卻也不整理衣裳,站起身來,問道:“你來幹什麼?”音似天籟,帶著傾城傾國的威嚴。

卓王孫嘴角挑起一勾譏誚:“你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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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王孫眼光輕蔑,落在相思身上,相思跪坐在地上,臉色蒼白,雙手胡亂地抓起衣裳。

“先……先生。我……”相思不知如何是好,眸子裏寫滿了驚懼。

聽的相思顫唞的聲音,秋璿眉梢閃過意思心疼。他肆意地揚起頭,道:“你不是有很多女人嗎?”她眼中挑逗地一笑,“相思,算是送我的吧。”眸子中波光流轉,媚生百態,一如巫山山峰的神女。

卓王孫笑意更盛,答非所問:“相思,是我的人。”平靜的聲音,深藏了不可動搖的自信,睥睨天下的狂傲。

秋璿將自己散亂的長發隨意綰了個髻,姿態是說不出的優雅動人,一梳一綰,慵懶到了骨子裏,纏綿的青絲在手指間繾綣。美人梳妝,本就是極其動人的事,更何況如此媚態天成的女子。

可對麵的卓王孫絲毫不為所動,隻是微笑著。微笑這,以旁觀者的冷眸看待這一切。這笑,笑得虛偽,虛偽到讓人無法辨認這就是虛偽。

秋璿也望著卓王孫,笑道:“貪心了可不好,琴仙子不是……”秋璿故意未將話說完。

羅衫輕揚,秋璿整理淩亂的華裳,又是一笑,笑得曖昧:“怎麼,你不會舍不得,你不是處處風流的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