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
“星,還敢騙我嗎?”若月鬆開我,緊緊的捏著我的下巴。
“什麼?”我不解的問。
“還跟我說你和包子。。。。”
“那你還敢來找我!”原來是因為這個。
“你出車禍那天是不是去我家找我了?”
“啊 ?你 怎麼知道”我一直以為這件事隻有我和包子知道。
“除了你誰還會有這個呢?”若月拿出樣東西在我眼前晃了晃,天,是那塊十字秀!那天走的匆忙大概掉她門口了,想及此我突然想到了白玲,那天穿著若月的睡衣住在若月家裏的白玲,我的心猛然沉了下去!
“月,白玲呢?”
“白玲?”
“那天我去找你,看見她在你家裏。”我沒看她,把頭轉向一邊,看著那束花。
“嗬嗬,小女人,你吃醋了啊?怪不得白玲說你一看見她轉身就走呢!”她愛憐的捋了捋我的頭發。
“哪有!”我低聲爭辯,可是聲音小的連我自己吔聽不清。
“白玲離婚了,她挺不幸的。”若月把我更緊的抱住,“結婚後才知道她丈夫有暴力傾向,聽說受了很多苦的,好不容易最近才離了婚,剛從北京回到深圳,心情不好,就暫時住在我那裏,剛巧我去北京出差了,你就去找我了,才撞見了白玲。”
我沒吱聲,解釋的挺完美的,“那她幹嘛要穿你的睡衣啊?還是我給你買的!”我嘟著嘴,沒辦法,在若月麵前,我總覺得自己是個小女人。
“傻瓜,我又沒在家,而且我發誓我們倆什麼都沒有!”她還煞有介事的舉起手做發誓狀。
“行了!相信你還不行嗎!”我嗔怪的把她的手放下,放在了我的胸口,一股好踏實的感覺!
“你引誘我犯罪啊?”若月突然輕聲的在我耳邊呼氣,我這才意識到她的手正不老實的在我胸上撫摸著。
“你!”我的臉刷的紅了,想抓她的手,她卻調皮的躲開了,並迅速的放在了我的腰上,還不停的遊走,我正想繼續阻止,她的嘴卻伸了過來,緊緊的覆蓋住了我的。。。。
沒有掙紮,似乎彼此都渴望了許久,兩瓣唇熟悉的摩挲,糾纏,繼而深深的探索,品味著彼此久違的芬芳,盡情的沉醉其中。。。
“砰”的一聲,門被打開,我們的唇迅速的分開,若月抱著我的雙手卻沒有鬆開。
崔顥玩味似的看著滿臉紅潤的我和仍然緊抱著我的若月,包子卻是滿臉的嚴肅。
“包子,崔顥,你們回來了。”我推了推若月,示意她放開我,若月不舍似的鬆開了我,站在桌邊收拾桌上的東西。
“是啊,不巧看到好戲了。”包子還是冷冷的。
“你,你說什麼呢,”被包子撞見我還真是覺得不好意思。可是包子的語氣冷的讓我難受。
“不願意看的話下次注意敲門!”正在收拾的若月突然轉過身拋出這麼一句話。
“那就別到處表演!也隻有寒星這樣的笨蛋會愛上你這樣的女人!”
“這就夠了,我也沒奢望讓你愛上我!”若月毫不示弱。
“別讓我知道你再傷她。”包子狠狠的說。
“不會了,你知道,我不會給你機會的!”若月似笑非笑的,一點也不惱火包子的火藥味。
“別把你的商人手段用在對付寒星身上!”
“你會對你愛的人用手段嗎?”若月反問道。
“最好你不會,不然寒星非被你玩死!”包子別過頭看著我。
我沒說話,他們倆在較勁呢。
“我可不可以看做你是在把寒星托付給我?”若月倒了杯水遞給我。
“你覺得你能給她幸福嗎?”包子接過水,又拿了一個杯子,串了串。
若月看著她的動作,笑了,
“可能我沒你那麼細心周到,可是我會盡力給她幸福的。”
“最好!”包子把水遞給我,“我要去一趟西雙版納,酒吧還是要有人管的,你準備什麼時候回去?”包子問我。
“我。。。”我看了看若月。
“她還沒痊愈,你自己先去處理,我在這裏照顧她就好了。”若月替我回答。
“我問你呢,寒星?”
“我包子,我想跟月在一起。”我低下頭,不敢看她。
“就知道你是見色忘義!那我走了,讓她好好照顧你吧。”包子轉身就走。
“包子!”我叫住了她,她停了一下,轉過身。
“現在有人照顧你了,我也該走了,快點好起來,我暫時去打理一下那邊,就不來看你了。”關上門,她頭也不回的走了。
那一刻心裏突然有很深的失落感,好似身體的某個不分離自己遠去似的。
“看來我也該撤了。”一直站著不語的崔顥突然開口。
“崔顥,謝謝你。”若月對崔顥盈盈一笑,伸出了手。
崔顥似乎不情願般伸出手,
“說實話,我對你也沒什麼好感。”崔顥的直白讓我內心隱隱不安。
“那是自然,不過我現在已經跟你老子沒有任何關係了。”若月倒也大方,一點也不遮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