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中伊人笑,人比花嬌。夢醒酒已散,頭輕搖,心頭,伊人影牽繞。可堪回首,伊人已做煙消雲散。
“田悅芯,你已在他人懷中纏綿了吧?為何是你拋棄我?而我卻還要傻傻的為你擔憂呢?我是不是太賤了?嗬嗬……哈哈……”一長串冷漠如霜又充滿了不甘的痛苦笑聲驟然發出。張寒,人如其名,一個心冷如冰的人,十六年的孤兒院生涯,以及孤傲的性格,讓他生活中缺少了很多的東西。如笑容、如感情……在他十八歲的時候,卻邂逅了人生中的光明,或則說是曾經存在的光明。田悅芯,他一生之中的最愛,她帶著他走出了黑暗,隻因她的一句話“我不忍心你這樣痛苦地活著。”他就開始了自己的奮鬥生涯,以他在少年時的博覽群書,(人不鳥他,他不鳥人;人若鳥他,他還不鳥人。所以他的最愛就是讀書。)他可以很好地掌握市場的變化以及需求,五年時間,足夠然他成為人們口中的有錢人。對曆史的研究以及孤兒院的經曆,更是讓他深諳人情世故,所以他雖然一副冷冰冰的樣子,卻深受人們的讚歎與欽佩。
人生本應很完美,但是現實是很殘酷的,他的夢想,他的女神,卻在他人生達到巔峰時刻時,對他說“對不起,我發現我們不是很合適。”生性不喜言談的張寒沒有出言質問,隻是默默的注視著那抹倩影,眼神中充斥不解與痛苦。然而田悅芯並沒有為那句話做任何的解釋,隻是在張寒的注視眼神中默默地轉身,“小悅!”。倩影頓了一下,隨後不再停留。雨水,悄然的不知何時的已然落下。“那臉上流淌的為什麼是熱的?是眼淚嗎?那個混蛋哭的?”張寒怒聲咆哮,如一頭受傷的野獸,“為什麼把眼淚落在我的臉上?啊……”嘶吼聲在風中飄散。
隨著田悅芯的離去,那曾經的夢想也已破碎,女神悄然離去,讓一向不動如山的張寒崩潰,她走後一個月,他學會了抽煙,再後來,酗酒,賭博,鬥毆,生意一落千丈,而現在,半年已過去,他已經徹底放棄了所有的情感,除了不解。
然而,第二天,他收到了一個消息,田悅芯走了,血癌,而去世的時間正是昨天。張寒發瘋一樣的衝到她的家裏,半年來一直數次經過而不敢進去的地方,卻隻見到了她那張遺照。雖然上麵的她笑得很平靜,卻讓張寒的心如墜冰窟。當張寒看完田悅芯的閨蜜中好友交到他手上的一疊信件時,所有的事情都明白了,她的無情,她的驟變,“原來如此,哈哈哈哈哈哈……原來如此……”所有人都是一臉的吃驚與惋惜的看著他,臉上帶著笑與淚的男人。
“我真傻!世界第一傻啊!哈哈哈哈哈哈哈……”第二天早報頭刊《一手持信件的無名男子,臥軌自殺》,鮮血淋漓的男子照片,赧然就是張寒!
“好黑……好安靜啊……”此人正是張寒,現在的他不過是一個剛剛滿月的嬰孩兒。
十月懷胎苦,一朝分娩痛。可歎世間兒,幾人得知曉?
張寒在三國,哦不,現在是東漢末年,他的身份是——張機之子。張機,字仲景,東漢末年著名的醫學家,著有名著《傷寒雜病論》。被稱為醫聖。舉孝廉,但因當時官場宦官與外戚相互爭鬥奪權,士大夫、貴族等對宦官亂政的現象不滿,與宦官發生黨爭的事件。事件因宦官以“黨人”罪名禁錮士人終身而得名。前後共發生過兩次。黨錮之禍以宦官誅殺士大夫一黨幾盡而結束。即後世所稱的“黨錮之禍”。對執政的官場失望之極。故而不喜入仕,然因父親所願而不得已而為之。因其曾官至長沙太守,後世又稱他為張長沙(古人在正式場合對有官職之人常在對方姓氏後麵加上他們的官名)。
古來不孝有三,無後為大。張機因醉心於醫學而四處奔走求學,故而三十方得一子(古人結婚很早的,古代男子十六歲成年,有十六成丁之說.結婚在十六之後,不限時間!古代女子十五歲成年,十六歲可結婚.有“小女年方二八,閨中待字”,二八十六表示可結婚.),其心中之喜可想而知。因此子出生之時正為後院中一冬梅迎雪綻放之時,故名其曰:戰。諧音於綻。
童年總是過得很快,不知不覺中張寒,現在的張戰,已經七歲了,韶年之齡。然而張機卻對這個兒子極為頭疼,並非張戰不愛讀書,相反,自從兩歲開始,張戰就沉溺於讀書之中,當時的書多為竹簡所做,故而極占地方,雖然張機也愛讀書,但超過七層的書為醫學書籍,而張戰卻偏偏對醫學不感興趣,所以堂堂太守府中的書籍竟在張戰五歲之時已被其熟記於心,額……醫學書籍他隻看了《素問》、《靈樞》、《難經》《陰陽大論》等不超過十本,雖然他看的都是張機所推崇的,但張機心中還是有些不舒服,子承父業,古往今來的不動金規定律。而張機不醉心於名利,不談慕權錢,隻愛醫學,但張戰死活不肯,盡管他知道醫學很重要,但前世的錯讓他早已忘卻並拋棄了情感,自己生死都已看淡,他人生死,“哼……與我何幹?”21世紀中國人還以計劃生育為國策呢!人死越多越好!”(作為一個穿越眾!還是一個熟諳曆史的家夥,你丫就不知道三國末年人很少嗎?幾十年的戰爭,又死了一半以上的人,還計劃生育呢!可能有人頒布這白癡法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