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一) ...
作者有話要說:第一次發表,因為真的想寫完一部小說,請各位督促(會有人看麼)
完全沒有寫作功底的人,求各種調教,不好的地方告訴我,會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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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青葉,以後我做你的眼。”
又一次在這句話中從夢中驚醒,雖然我睜開眼依然是一片漆黑。
摸了一下表,6點。慢慢起身,靜靜地去洗漱吃早點,然後換好衣服出門,站在樓道口等待高岩。一係列的動作並沒有發出太多聲音,但每一個細微的聲響都清晰地出現在腦子裏。
6歲時雙目失明,盲人,瞎子,殘疾人,你隨意叫我什麼都好,我早已習慣的無所謂了。現在即使看不到也可以生活的很好。
突然感覺有人用手遮住我的眼睛,嗬,會對我這樣做的也隻有高岩了。
“讓我猜猜今天你的早飯是什麼,嗯,稻花香的豆漿和油條。”
“你那鼻子跟狗是的,那你猜我是誰呢?”
“你是沒有有狗鼻子的狗。”不自覺的自己邊說邊笑了出來。
“葉子,你剛才又在想嘛呢,居然連我進來都沒有發現。”他一麵拉著我向自行車走去,一麵問我。
“我在想你今天會穿什麼衣服呢,是黃色的蠟筆小新還是藍色的阿童木。”
“吡--猜錯了,我今天穿的是紅的,溫暖的紅色,上麵還有一雙等待擁抱的雙手。呐,你要不要給他個擁抱感受下他的溫暖的顏色呢?”我聽見他開車鎖的清脆的聲響。
“那好吧,那就勉為其難讓我感受一下紅色吧。”我閉上眼睛站在原地等待。
一個溫暖的擁抱,有力的雙臂,真實的胸膛,可能隻有兩秒的接觸,卻是能讓我安心的一整天魔法。
“好啦,快點上車吧,我們高高興興上學校~”
微涼的清晨,清爽的空氣,和永遠快樂的高岩,我覺得舒服的不想睜開眼。
“放學在教室等我就行了,別在外麵站著,現在天氣涼了你再感冒了。我走了啊,bye~”
“你還是自己騎車小心吧。”我鄙視的回了一句。
“Yes,sir!”我聽著他的聲音漸漸遠去。
我上的是盲人學校,高岩是在普通的學校。小學的時候都是爸媽和哥哥輪著接送我,到初中的時候本來我是要寄宿在學校的,但是我死活不樂意,於是為了走讀我跟家裏那老三位做了很久的鬥爭。爸媽把我當小孩看也就算了,連那個隻不過大我兩歲的姚澄乾都對我指手畫腳的,說什麼不放心。他有什麼心需要放啊,就已沒心沒肺會行走的胃袋,我還不放心他呢。走讀這件事最後還是我三天絕食和高岩賴皮式的請求加誓死保證我的安全,從而搞定了這三位。所以每天高岩都要負責把我安全送到學校,再安全把我送回家,就這樣不知不覺的堅持了將近六年,風雨無阻的直到我們都步入了緊張的高三。
我在盲人學校不止學習文化課,還在參加遊泳訓練,我要早點選好自己未來的方向。我在水裏還算是有天分,開始學遊泳就是最讓教練省勁的,後來省裏市裏的比賽也能拿幾個獎回來。我很喜歡他們說我“如魚得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