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璈也衝著顏本如,點了點頭,隨後輕聲說道:“本如,事情有變,我們回營地再說吧。”於是他們四人便,騎馬快速地向營地跑去。
到了營地之後,他們四人來到王璈的營帳中,這時方百草正在跟莫黛綺交談,他希望從莫黛綺口中,了解到更多的信息,而且剛剛給莫黛綺施針的時候,他發現莫黛綺的靈脈之中,有一處靈樞,本就是不通的,而這個靈樞的位置,就在人的耳後處,這個靈樞的名稱,叫做“天怒”,一旦這個靈樞被封,人就非常容易發狂、暴走,最終導致的就是靈氣,迅速大量消耗,戰力指數瞬間提高。
於是他便順著靈脈,找到了那個黑月毒師,插在莫黛綺耳後的針並且拔了出來。那針拔出之後,莫黛綺瞬間感覺,輕鬆了很多,臉上的痛苦之色,也減少了很多。
方百草見王璈他們,走進了營帳,連忙站起來,說道:“王兄,我已經封住了黛綺靈脈上的幾個靈樞,你放心吧。”隨後,他拿出了拔出的那根針,又說道:“這根針是我在給黛綺施針的時候發現的,就插在黛綺的耳後。”
王璈聽後,說道:“耳後?那不是靈樞‘天怒’的位置嗎?難怪昨天黛綺發狂的時候,我感覺她的戰力瞬間增強了不少,那黑月毒師也是真夠歹毒啊。那方兄你拔出這根針後,黛綺是不是就不受,他們的控製了?”
方百草回道:“這個我也不敢斷定,這根針除了讓黛綺,發狂時戰力增強之外,還有一個作用就是,截留黛綺體內的毒,讓那些毒大部分,彙聚在黛綺的腦中,這樣才能將黛綺,完全控製住。如果一旦那毒藥流到全身,黛綺就可以用體內的靈氣,將毒逼出一部分,而他們對黛綺的控製力,就會減少許多。不過這些我發現地太晚了,那些毒大部分已經留在黛綺的腦中,所以我還不敢斷定,黛綺已經不再受控製,隻能確定她發狂時,戰力不會增強。”
聽完方百草的回答,王璈說道:“這總歸是一件好事,本如、黛綺,你們放心,我今天跟仇邪談條件的時候,來了一個反客為主,我同樣也提出了我的條件。仇邪那人,除了重視權利之外,最重視的就是他的那條命,所以我跟提出,隻要他解除對黛綺的控製,放棄玉壺口,我就可以放他們走,今天他會好好考慮,我提出的條件,我們也正好可以,好好謀劃一下,看看能不能想個計策,將仇邪生擒,那樣的話萬事可解。”
顏本如並沒有再說什麼感激的話,隻是用力地抓著王璈的手,而王璈也微笑著,拍了怕顏本如的肩膀。
正在這稍微有些凝重的時候,金無極突然忍不住笑了出來,他回來的路上就時不時發出笑聲,眾人見金無極突然發笑,皆是感覺有些莫名其妙。
於是端木賢對金無極說道:“金兄,自從見了那黑月毒師之後,你這笑就沒停止過,那黑月毒師的容貌,確實十分奇特,但你也不至於,到現在還意猶未盡吧。”金無極的笑仍沒有停止,隻是很無力地衝著端木賢擺了擺手。
聽到黑月毒師四個字,方百草立即問道:“端木兄,今天你們見到了黑月毒師,就是給黛綺下毒的那個毒師嗎?”
端木賢回道:“是啊,金兄,今天我們去找仇邪,談判的時候,他還特意給我們介紹了,給黛綺下毒的那位黑月毒師,隻不過那位毒師的樣貌太過奇特,我和金兄見後,有些忍俊不禁,笑在當場。”
方百草連忙追問道:“那黑月毒師的樣貌,到底有什麼獨特之處啊,還請端木兄說得更清楚一些。”
端木賢回道:“那毒師的額頭和臉頰上,都長著一個肉瘤,而且他的鼻子遠大於常人,整個麵部最為突出的,就是的他的鼻子。”
端木賢在跟方百草,描述那黑月毒師的樣貌時,一旁的金無極笑的就越來越厲害了,王璈剛才的時候,隻顧著跟仇邪談判,並沒有太留意那個黑月毒師,現在聽了端木賢的描述之後,也情不自禁地笑了起來。
眾人漸漸笑作一團,連被王者之藤綁在床上的莫黛綺,也是笑聲連連,不過隻有方百草一人笑不起來,因為這黑月毒師的樣貌,他似乎以前也聽別人給他描述過,隻是一時之間想不起來。
過了片刻,他忽然心中一驚,不禁大叫了一聲,說道:“啊,難道這毒師會與他有關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