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眾人默契地有了同一個念頭,‘這倆人今天不是要放我們一桌人的鴿子吧?’
10
假期伊始,盛夏。
衝澡的時候,士冥接了個電話,蕭堯打來的。
“我打車到,錢哥你們多等我一會兒。”士冥道。
士冥剛掛了電話,客廳又傳來電話的響聲。
“丫丫!”誒,這我媽,“你電話!”
我揉著一腦袋泡沫,拉開浴室門,“媽你別叫我丫丫!”
我媽拿著手機走到浴室門口,眨巴眨巴眼,“那叫你亮亮?”
“......”我任怨地接過手機,“您還是叫我丫丫吧...”
關上浴室門,鈴聲告訴我這是一條視頻邀請[係統]清墨書香。這誰?我劃開手機一看,誒呀,竟然是我同桌。我想也沒想,直接接通了。接通後我就後悔了,全/裸,腦袋上都是泡沫。
不過我同桌這次倒是沒有嫌棄地看著我,他彎起眼尾,淡淡道,“洗澡呐...”
“昂...”我也淡淡應。
“出去嗎?”
“錢多多不是要請吃飯嗎?”
他又是笑了一下,然後就單方麵地結束視頻通話了。手機的視頻窗口退出,我看到他打了一串字,“陪我回高三樓懷舊一把。”
誒!這個對口!
我回複了個歎號,他能看懂。
放下手機,我就接著去衝澡了。
換完衣服,我叼著冰棍下樓。就如那年上學的路上一樣,我在每天必經的十字路口前看到了那個身影。
“同同!”我笑了,跑上去,就像那無數個偶遇的清晨。
他聞聲,轉身看我。不知我此時跑向他的身影是否還能與多年前那個純真的少年重疊。我站到他身邊,兩人就這樣沉默地看著斑馬線那頭的紅綠燈。這裏被我們稱為原點。
紅燈停,30s。我像是等待著什麼,一秒一秒地數著倒計時。直到顯示到僅剩五秒的時候,是朕突然拉住我的手。
我的鼻腔裏充斥著那人的氣息,他的臉湊過來,輕聲問,“還要嗎?”
原點,曾是他主動吻過我的地方。
這一切僅僅發生在三秒間,我根本來不及回應什麼,隻能愣愣地等待唇上的觸♪感。
就在我以為他下一秒就要吻上來的時候,一雙手粗魯地從身後抱住我的頭,將我硬生生地拖出三米遠。
“二叔!!你這光天化日之下,是在幹什麼呢!”
我連掙紮都忘了,又聽見他說,“我還是個未成年人,你怎麼能讓我撞見你在大街上被別的男人強吻?!”
六月jun?!我立即反應過來,他個子高高的,抱西瓜一樣抱著我的腦袋,把我發型都搞亂了。
“你就是是朕是吧!”他好像對是朕格外有敵意。
我同桌這會兒也有點懵,愣愣地看著六月jun以及他懷裏的‘西瓜’,點點頭。
六月jun立馬把西瓜揣到懷裏,恨鐵不成鋼地怨道,“二叔!我早就跟你說了!這個是朕是個變態怪蜀黍,他剛才還想強吻你,你以後離他遠一點!”
怪蜀黍見自家西瓜馬上就要窒息了,這才想要施救,“那個...小同學你是不是誤會了什麼?”
“誤會什麼?”
我趁六月jun稍有鬆懈,一頓撲騰總算是掙脫出來,顧不上撫平我那一頭亂發,我抓住六月jun大聲道,“我不是你二叔,我是你二叔的2.0ver。”
由於這個說辭不夠有力,我又掀開t恤讓他看我的小腹,“你看,我身上沒有士冥的那個槍傷,這下信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