澤,陸振華一定要安全回去,我還等著陸爾豪的好戲呢!”能說出她是舞女這件事的,除了陸爾豪幾人不做他想,既然他們不仁可就不要怪我不義了。
莫澤暉仔細給依萍敷臉,無奈地說:“你放心,這些你都不要管,我看你還是先管好你自己吧!”這種苦肉計他也用過,為了達到目的,他什麼手段沒用過,隻是他從來不知道這樣的計策,會讓他這麼心痛。
依萍又想到:“對了,阿澤,你給我找一處房子吧,陸爾豪的事情快要曝光了,我總不忍心可雲他們呆在外麵,搬到租界那邊也安全些。”可雲能少受點影響就少受點影響,“盡管可雲是因為不自愛造成的,但她的後半輩子很重要的。”
“在法租界嗎?”莫澤暉本想說可以住在他那裏,但想到某個人和依萍上次遭遇的事情,他剛開的話頭又咽了回去,得找個時間和少勳談談,少勳不能為了一己之私,毀了他的女人。
作者有話要說:我覺得之所以傅文佩還有心去讓依萍原諒陸家,根源還在於她幾次事件被打都不在場,也就沒有感同身受。
☆、打碎幻想
“你要小心,養傷這段日子就請假在家,記住了嗎?”莫澤暉在那裏嘮嘮叨叨的沒完沒了,依萍聽得滿臉黑線。
最後實在是忍無可忍才回擊道:“我知道了,你從出房門到出大門,這短短的一路說了十來遍了,你放心,我會老老實實呆在家裏的,你趕快走吧。”依萍實在是無語了,這麼一個穩重的人,怎麼囉嗦起來比婆媽的人還囉嗦。
莫澤暉其實真的很擔心,尤其是他總有一種不好的感覺,可那邊的事情又不能不去,“我這次要去一個星期,你記得出門當心些,天黑前回家”又聽了莫澤暉說了十分鍾,才在她插科打諢中把他送走,盡管有些煩惱,但依萍嘴角勾起的微笑卻怎麼也退散不了。
依萍把大門關上,看了一眼傅文佩的房間,輕輕地歎了口氣,傅文佩隻是在吃早飯和送阿澤的時候出來過,幹完事情又躲進了自己的小屋,獨自舔傷,依萍想,晚上那樣放任自流的態度是不是不對,傅文佩那樣柔弱的女人應該下不了那麼大的決心,也不敢反抗自己的命運,若不然,早在陸振華強娶她的時候,她就反抗了。
依萍看了看外麵的天色,決定不能這麼縱容下去,她需要下重藥,讓傅文佩徹底離開陸振華。傅文佩已經守活寡守了那麼長的日子,難道還要守著?
“媽,我進來了。”依萍敲了兩下門,叫了一聲沒有人應,她心裏一緊就悄悄推開了門。房內傅文佩躺在被子裏,兩眼無神地望著房頂,失魂落魄地宛如失戀的女人。腦海中想到失戀女人這四個字,依萍瞬間一個激靈,又看了看傅文佩那個頹廢的樣子,很像她那幾個損友失戀時的狀態,得出這一結論的依萍華麗麗的囧了。
傅文佩最重視她這個女兒了,此時卻連這個女兒都不願意再看一眼,依萍想到那些因失戀而半死不活的朋友,歎了口氣。依萍搬來凳子坐在傅文佩床邊,靜靜的陪著她。為了能讓傅文佩開口,依萍果斷的挑起了話頭,“媽,你和我爸是怎麼認識的?”等了半天本以為傅文佩不會說的,卻沒想到她開口了。
“當初我和一戶世交人家訂親,眼看要成親了,卻再跟我母親買東西的時候,遇上了騎馬飛奔的振華,當時的振華騎著馬,很英俊也很瀟灑,我差點葬身於馬蹄之下,是他緊緊拉住韁繩,我才沒有命喪黃泉,後來,李副官就帶人到了我家提親,三天後我就成了陸振華的八姨太。”傅文佩說著說著眼淚就流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