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外界吸取的先天靈氣少之又少,不過好在顧鴻銘體內尚有一部分儲存,不至於不夠用。
在顧鴻銘將內傷修複的七七八八的時候,雨心推門進來了。手裏端著兩碗米粥,衝醒來的顧鴻銘甜甜一笑:“斐濟大哥,吃飯了!”
與此同時,皇宮議政大殿中,皇上麵色陰沉的坐在龍椅上,對下麵吵作一團的大臣們無可奈何。
“皇上,老賊顧天輝倒行逆施,在聖安城縱兵殺人,肆意屠殺,目無王法,天人共憤。已經構成欺君犯上,傷人害命之大罪,願陛下為昨天冤死的數千亡靈做主,將著老賊五馬分屍,才能平定民憤啊!”一邊是諸葛世家家住諸葛長空為首的討伐派,主張立即將顧天輝拖出去施以極刑,方能給民眾一個合理的答複。
“放屁!你們懂個啥?老子殺的都是些什麼東西你們又不是不知道,還在這兒跟老子又是冤魂又是亡靈的拽文。皇上昨天都已經宣旨準須本帥帶兵捉拿凶手,什麼時候輪到你們這些窮酸文人出來說三道四!?”另一邊則是顧天輝親自領導的一幹老輩大臣,朝堂上凡是能跟顧天輝交情不錯的,多多少少都是有些滾刀肉的性質的,因此話語也是凶悍一些。尤其是顧天輝老爺子本人,更是一口一個老子,一口一個窮酸文人叫的霸道,絲毫不在乎皇上就在臉前。
自從顧鴻銘改變性子要修煉以來,顧天輝對這些文官的鄙視越來越強,以前還擔心孫子會走上這條道路,他還處處都留一條退路,現在顧慮消除,自是強硬起來。
想到那至今還沒有尋到的孫子,老爺子又是一陣心痛,不覺得罵得更加潑辣起來。
“你……你好大的膽子!天子麵前口出狂言,出口成髒,成何體統!”諸葛長風身後一個同樣胡子白花花的老者走出來,胡須亂顫的指著顧天輝,義憤填膺地道,“此乃欺君之罪,須得滿門抄斬才可罷休!”
“你好大的膽子!”顧天輝的身後,惟一一個比較斯文的王太傅站了出來,同樣須發亂顫的指著諸葛長風身後走出來的老者,“魏延圖,老顧的這股子性情你又不是不知道,皇上乃至先皇在位時都沒有怪罪之意,今日你竟然幹一次說是,是在質疑皇上以及先皇的寬宏大量嗎?還有,就算老顧有錯,欺君之罪和滿門抄斬乃是刑部之司,豈是你一個戶部侍郎可以定論的?”
“我們確實沒有權利治顧天輝的罪,但是顧天輝同樣不是刑部人員,同樣沒有權利治那麼多無辜民眾的罪,皇上隻是讓軍隊配合顧天輝抓捕凶手,卻沒讓他們亂殺無辜,顧天輝這樣越俎代庖,是想獨攬大權嗎!?”諸葛長風針鋒相對,語言已經越來越尖銳,話題也是越來越危險。
“哼,諸葛長風,老子和你父親鬥了一輩子,他都沒敢說老子想獨攬大權,”顧天輝一下子平靜下來,但是他說出的話語,卻是更加令人膽寒,“老子若真想要獨攬大權,還用得著跟你們玩些伎倆嗎?”
“你!你果然心懷不軌……”諸葛長風臉上有些不自然,但是仍然不甘罷休,忙提高了音調,不料卻被一聲斷喝打斷。
“夠了!”秦懷政,也就是一直被冷落在一邊的皇上拍案而起,怒視眾人,心頭怒火中燒。這些個老匹夫,多麼大點事讓他們從早晨吵到現在還沒有結果,搞得朕午飯都耽誤了!
“顧天輝,你將此時起因經過結果都給我說一遍!”皇上不得不親自審理這起原告是丞相,被告是帝國大元帥的巨無霸案件。
“稟皇上,昨日淩晨,老臣忽然得到消息,說前日刺殺我孫子的刺客現今正隱藏在地下幫派血龍幫之中,老臣來不及多想,立即派人封鎖城門,率兵攻打血龍幫。誰知攻下來後,得知他們已經轉移到了冥神會,我又率兵攻打冥神會,誰知他們又狡猾的跑到了狂戰傭兵團……於是,老夫挨個洗禮了聖安城的地下幫會,”說到這裏,顧天輝居然破天荒的臉紅了,“可是到最後,仍然沒有抓到。”
皇上黑著臉聽完,幾乎要大罵出口,老匹夫,你就不會編個可信一點的理由嗎?“王太傅,你覺得此時應該怎麼處理?”
王太傅忍住狂笑的衝動,躬身道:“臣以為,老顧雖是意在抓賊,但是無心插柳柳成蔭,竟是無意間殺死了聖安城絕大多數惡霸,為民辦了意見大好事,乃是大功一件。不僅不能罰,還應大大獎賞,一次來鼓勵百官下基層,走群眾。為人民服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