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逢春回日,百花正及時。得人輕借力,便是運通時~”
“來一來,看一看!不準不要錢啦!”
“唉,這位姑娘,老道觀你麵堂黝黑,近期似乎有不祥之兆,老道建議與你徹夜詳談化解之法!”
車水馬龍的街道中,一名長相甚是猥瑣的老頭,穿著一身破舊的道袍,拉扯著一名紅燈區出來的女子叫喊著。
“哪來的臭要飯的,快走開,姑奶奶還有筆大買賣要做呢!”女子嫌棄的甩開老道的手,憤然離去。
“老頭,又被人嘲諷了吧!聽聽人家叫你什麼?人家叫你臭要飯的,哈哈,這可太形象啦!”
破舊的攤子旁,一名十四、五歲的男孩,身上穿著件打滿補丁,明顯大了幾號的道袍,毫無形象的蹲坐在地上,抱著肚子哈哈大笑著。
“你個小忘憂,沒良心的,老道我一把屎一把尿的把你養大,現在還笑話起老子來了?老子是叫花子的你就是個小叫花子!”老頭惱羞成怒抽起桌上的羅盤作勢打去。
“蕭老頭,長得醜沒有錯,但是跑出來嚇人就是你的不對了,還有我說了多少次,我叫蕭忘憂,不是小忘憂!”地上的小男孩一骨碌的爬了起來,邊跑邊罵道。
“老子是你師傅,你的名還是我起的,老子想怎麼喊就怎麼喊!”蕭老頭見追不上蕭忘憂,抄起手中的羅盤向前甩去。
“欸,打不著!打不著!”蕭忘憂閃身躲過背後飛來的羅盤,回頭做著鬼臉。
“啪”的一聲,像似玻璃破碎的聲音從蕭忘憂背後響起,蕭忘憂回頭一看頓時頭皮一麻。
隻見背後停著一輛白色瑪莎拉蒂總裁,此時總裁的前擋風玻璃布滿裂痕,蕭老頭手中的羅盤正死死的襄在了玻璃中央。更讓蕭忘憂心驚的是瑪莎拉蒂前車門上有一朵黑色的雲紋,這分明是獄堂高層才有的特殊紋飾。
總裁車後門的一名黑衣男子,手保持著開門的姿勢,正一臉怒火的看著蕭君赫。
黑衣男子怒喝:“臭小子!活膩了是吧!”一個跨步伸手,一招標準的部隊擒拿手,將一臉懵的蕭忘憂抓在了手上。
“唉,大哥有話好說,你聽我解釋!不是我砸的啊!砸你車的是後麵那老頭啊!誤會,誤會啊!”蕭忘憂掙紮著解釋道。
“人?你身後一個鬼影都沒有,你以為我是瞎子嗎!我看你是吃了豹子膽了,獄堂的車都敢砸!”男子舉起拳頭向著蕭忘憂砸來。
“啥?沒人?”蕭忘憂奮力扭頭一看,此刻身後哪還有蕭老頭的身影,就連平日裏師徒二人,那吃飯的物件破破爛爛的攤子都不見了。
“蕭老頭!我日你二大爺!”蕭忘憂看著即將和自己親密接觸的拳頭發出了哀嚎。
“阿豹住手!”車內傳來一女子的聲音。
在拳頭離蕭忘憂的臉還有三公分時,黑衣男子阿豹的拳頭停了下來。
呼!蕭忘憂鬆了口氣,背後已被冷汗浸濕。
蕭忘憂從阿豹手中掙紮了出來,呲溜一下跑到了車後方,舉拳拜謝:“這位姐姐真是明察秋毫啊,一眼就看出不是我做的,美女姐姐山水有相逢,咱們後會無期!拜拜了您嘞!”話音未落人已經跑出了數米外。
碰的一聲,蕭忘憂感覺頭一痛,自己仿佛撞上了一堵牆,抬頭一看,阿豹不知何時出現在了自己麵前,雙目含煞的看著自己。
“嗬嗬,豹哥你好啊!”
“哎哎哎,別拎著我,我自己走自己走。”蕭忘憂像個小雞崽似的再次被拎到了車後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