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啟山,把藥交出來,你信不信我……”
張啟山打斷他:“阿邪為救你師娘,既是找藥,又是聯係醫生,陳皮你莫要恩將仇報。”
“我當然知道小佛爺對我的恩情,但我不知道你抓了二月紅什麼錯處,克扣了我師娘的藥。你說得好聽,與二月紅情同手足,還不是為了點自己的利益,露出真麵目,我那師傅也是沒點骨氣,被你抓了點錯處後連自己共度多年的妻子都不顧,那樣的師傅不要也罷。”
“陳皮,你先把小佛爺放下可好,我來換他,他病重未愈。”解九隨即就提出自己的交換條件,吳邪在他手裏不是辦法。
“都閉嘴,除非是救命的藥,不然別想讓我放過他。”陳皮說著掐著吳邪脖子的手又緊了緊。
吳邪覺得自己腿軟到站不住了,他兩手攀上陳皮掐他脖子的手,卻連掙紮的力氣都沒有。“停下,藥……我給你,給你,你……把我帶出去。”
“這可是你說的。”陳皮的手鬆了鬆,挾持著吳邪往外走,吳邪也順著陳皮的力氣,他真的沒什麼力氣了,他們一起走進雨簾裏,雨很大,吳邪穿的也單薄,張啟山的披風一早就滑掉了。
張啟山緊緊盯著陳皮,看到還跪在門口的二月紅時眼中也不免帶上了戾氣。
二月紅先是震驚,之後卻默許了陳皮的動作,二月紅站起扶住吳邪,讓他坐到黃包車上與丫頭並排,還能避一避雨。
“小佛爺,多有得罪,日後二月紅一定登門謝罪。”
吳邪隻覺得渾身上下即使冷又是疼,他看到可他一眼,麵色蒼白的沒什麼差別的丫頭,他對二月紅說:“可否要讓夫人休息一下。”
丫頭卻製止了,她顯然是想知道自己向前吃的藥到底是什麼,吳邪看到二月紅也點頭了,慢慢地撩起自己左手臂的袖子,吳邪自己看到這種為了強行取血,把將愈合的傷口又再次拉開的樣子,自己也被嚇了一條。二月紅在一邊也是怔住了,陳皮更是僵在原地,不知如何動作。
吳邪手中握住向前一直藏在手中的小刀,往自己未痊愈的傷口上按,二月紅一把握住刀,握在刀刃上,他說:“佛爺,若是……”應該是他自己也不知道若是後麵該接什麼,結果好好壞壞也就那麼幾個。
“總得試試不是嗎?”吳邪被手臂上的疼痛弄得一個激靈,他半真半假開玩笑說:“曆代,有最純真麒麟血的隻有張起靈,我呢,占了他點便宜,但我的這玩意卻時靈時不靈,向前耽誤了。紅二哥,先救下夫人吧。”
二月紅鬆開刀刃,血混著雨水馬上散得一幹二淨。
“夫人,莫要介懷,我這血救的人也不少了,就是幫我保守秘密。”吳邪對著夫人和善的笑笑,“不要怪弟弟太過殘忍的好。”
“小佛爺,算了吧。”丫頭自覺已經虧欠張啟山和吳邪很多,她覺得她就是一個累贅,真的不值得。
吳邪看二月紅也鬆了手,把刀口壓在傷口上輕輕一拉,血沿著手腕就往下淌,他原先左手上戴著二響環,看來是張啟山看著他左手不太方便,把這鐲子換到右手上。
二月紅雙手呈碗裝,跪在那裏接血,再送到丫頭嘴邊。
張啟山看著樣子自己能過去了,跑過去,把陳皮踹到一邊,把自己的領帶扯下來,纏在吳邪的小臂上,幫他止血。
管家舉著傘也趕到了,張啟山把吳邪護在懷裏,他臉色鐵青的衝著二月紅和陳皮說:“滾。”
作者有話要說:這部分寫的我好艱難,不知道是好是壞,求評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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