純官文卷 第十八章 他們真是在偷情(1 / 2)

純官文卷 第十八章 他們真是在偷情

純官文卷 第十八章 他們真是在偷情

唐棠問怎麼崴了腳的,在哪兒崴的?說她一連幾夜都做夢,夢見處長開著車滿大街跑,她看見了叫也不理,心裏還想處長跑得這麼快的,沒想這夢是反著的,你就崴了腳了!

賈銘世說:“就是跑得快了,為了市長的一些事沒有能在房間坐著,腳就崴了,你說遺憾不遺憾?原本那晚上還約了一個人去我那裏的,害得人家撲個空,怕現在心裏還罵我哩!”拿眼睛就看唐棠。

唐棠瞥了賈銘世一眼,說:“你是大名人的,說話沒準兒那算啥?那人沒和你見上麵,那是他沒個福分,你管他在那裏等你等得眼裏都出血哩?!”

賈銘世就笑了,說:“他要罵就去罵吧,反正是老熟人的,罵著親打著愛,下次見了他,讓他咬我一塊肉去!”

柳怡聽得糊糊塗塗,說,“為別人的事費那麼多口舌!”

賈銘世說:“不說了。唐棠,聽說你也病了?”

唐棠說:“心疼。”眼早就亮光光的。

賈銘世說:“噢。現在還疼嗎?”

唐棠說:“現在好了哩!”

賈銘世說:“好了還要注意的,柳怡,你去屋裏的抽屜裏取一瓶維生素E來給你唐棠姐。”

柳怡說:“唐棠姐有個病你這麼在心上,昨兒晚我害頭疼,卻不見一個人問我一聲!”

賈銘世說:“你才說鬼話,你呼呼嚕嚕睡了一夜,你是哪兒病了,人家有病你也眼紅,趕明日讓你真大病一次!”

唐棠說:“人家柳怡睡覺,你成夜聽她鼾聲?!”

柳怡就嫣然一笑出了門。柳怡剛一出門,賈銘世和唐棠幾乎同時頭附近去,舌頭如蛇信子一般伸出來就舔著了;舔著了,又分開;分開了,唐棠又撲近來,將賈銘世抱緊,那口就狠命地吸,眼淚卻嘩嘩往下流。賈銘世緊張得往出拔舌頭,一時拔不出,拿手掐了唐棠胳膊,兩人才閃開,柳怡拿了藥就進來了。

唐棠就勢坐在燈影裏的沙發上,說鞋裏有了沙子,就脫鞋時擦了眼淚。然後收了藥瓶,說:“賈處長,你隻是給我藥吃!”

柳怡說:“這沒良心的!這藥又不苦的。”

唐棠說:“再不苦也是藥,是藥三分毒的。”

柳怡說,“處長要休息,咱不打擾了。”硬拉了唐棠出來。

賈銘世尋思唐棠多久不見了,晚上來了偏又是這麼多人,也沒個說話的機會。想約她改日再來,特支開柳怡,她卻抓緊了時間親吻,使得一張嘴不能二用,就匆匆寫了個字條,尋空隙要塞給她。

又喝了幾杯茶,爐子上的水就開了,柳怡叫嚷著下麻食呀,賈銘世便留二人一塊吃。周平謝了,說該告辭了。唐棠隻得說了要賈銘世好好養傷的一番話後跟著出門。劉羽倩卻叫了她,說這裏有些綠豆,帶些回去熬稀飯吃。唐棠不要,劉羽倩硬拉著要她拿,說綠豆敗火的,大熱天裏吃著好,兩人推推讓讓地親熱著。

賈銘世就說讓他來,乘機將字條和綠豆一起塞給唐棠,唐棠彎腰的時候展開字條,借著院門照過來的燈光看了。但見上邊寫著:“後日中午來。”一把在手心握了團兒,滿臉喜悅地接過袋子。

院門口,三人一一和主人家握手,輪到唐棠與賈銘世握,唐棠手心的紙團就讓賈銘世感覺到。且一根指頭撓了他的手心,兩人對視笑了一下。

這一切,劉羽倩沒有察覺,柳怡卻在燈暗影裏看了個明白。

一夜過去,腳傷雖然還有些疼,但真的就不用拐杖能走了。一家人好生高興。劉羽倩念叨是符的作用。

天亮之後,賈銘世自個去外麵吃了早餐,又在小區街口走了一會,因為不自由了老長的日子,今日腳能走路,也高興了去公園,於是看到了初起的太陽從文筆峰頂升起,紅光光地十分好看,走回來,問柳怡:“來過人嗎?”

柳怡說:“沒人的。”又問:“也沒電話嗎?”柳怡說:“也沒電話。”就喃喃道:“她怎地沒來?”

柳怡生了心眼,想起那一日他與唐棠的舉動,就尋思是不是他們約了時間今日要來,便試探了說,“處長是說唐棠嗎?”

賈銘世說:“你怎麼知道?我叫周平給我送點資料來,周平沒時間,也不叫唐棠送來。”

柳怡在心下說:果然等唐棠。口裏說:“我想唐棠是會來的。”又坐了一回,還是沒人來,賈銘世走回書房。

到了十點十五分,唐棠終是來了,在門口輕喚了一聲“柳怡”,笑得白生生一口碎牙。

柳怡正在洗衣服,弄得兩手肥皂泡沫,抬頭看了,又是一個盤了纂兒的發型,穿一件寬大的紫色連衣長裙,心裏就說:“他們真是在偷情了!”充滿了妒意,偏笑著說:“唐棠姐有什麼事,走得這麼急的,一脖子的汗水!大姐不在,處長在書房裏,你快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