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後麵的那兩個人根本沒有機會向吳馨遞出下一招,因為站在吳馨邊上的張三已經亮出手中的槍,無情的子彈射向他們。
聽到槍響,那兩人心中一凜,將刀在身前舞出重重的防護圈,將子彈一一掃落。每一次刀槍交集,都會發出清脆的撞擊聲,舞刀的手臂會輕微的麻痹,胸口也會感到一窒。
兩個人隻有接一槍退一小步,當接完張三的這一輪攻擊,他們已經離開吳馨好幾步距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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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麵的動靜讓榻上的兩人又是驚訝又是緊張還帶著些許的刺激,可現在他們也在緊要關頭,根本無法分神旁顧。
原來賈銘世按照南宮秋月說的,當感到她那玉門內開始蠕動,對自己又吸又夾的時候,馬上將《玲瓏心經》逆轉,頓時發現在緊密濕滑的花徑中那股裹蠕夾吸之力強大無比,使得自己體內的真氣如決堤的江河,急速的湧進南宮秋月的體內,就是他想停止也是不能。
南宮秋月的眼中很快現出奇異的光芒,爆出火紅的神光,原本雪白近乎透明的嬌軀全然變成粉紅的顏色,她感到賈銘世身上的真氣出乎意料的強大,把她灌得飽飽的,體內各處的脈絡都被掃蕩一清,那種空靈的感覺好似升天一般。
可是賈銘世卻是暗暗叫苦,全身的真氣幾乎全部出空,還是不能刹住,這樣下去,豈不是自己要被這個病美人吸幹了?而且奇怪的是在自己的真氣湧入她體內時,在她的密道深處有一股陰寒之至的氣流慢慢湧起,順著他胯間之物的頂上小口往他的身上蔓延過來,讓他感到極為難受。
此消彼長,賈銘世感到自己的體內陰氣大盛,完全失去了對心法的控製,他不知道到底運了幾個周天,反正現在是被南宮秋月體內的那股怪異寒流控製了。
“不好,可能被這個病美人騙了!”
感到形勢越來越不妙的男人心中馬上升起了這樣的疑問。再看南宮秋月的雙腳已經完全恢複原狀,秀美的小腿透出粉紅的眼色,小巧的天足形狀毫無瑕疵,可惜賈銘世已經沒有心情去欣賞,他盯著南宮秋月的眼睛,發現那有點妖異的神色,不禁吃了一驚。
“這是怎麼回事,我停不下來了?”
南宮秋月紅霞滿布的俏臉上浮起了誘人的微笑,這笑容足以讓任何男人神魂顛倒,她輕輕嘟起紅豔豔的檀口,在賈銘世的臉上深情地吻了一下。
“我親愛的情人啊,我需要你全部的愛!”
聽出了南宮秋月話中的含義,賈銘世不禁又驚又怒,這個女人的心機好深啊,她沒有把事情都說出來,連吳馨都騙過去了。
“我絕不會饒恕這樣的事!“賈銘世望著她說,“這樣做的後果你知道嗎?”
南宮秋月的俏臉上閃過一絲奇異的神情,吐氣如蘭地說:“我不會傷害你的,如果不這樣做,你身上的傷也不會好,而我也沒有活命的機會。”
“那你可以事先說清楚的,為什麼要瞞著我?”賈銘世感到自己的下半身有些麻木起來。
“如果把這樣的結果告訴你們的話,你們會同意嗎?”南宮秋月說。
賈銘世輕歎了一聲,想想也是,沒有人願意半身不遂。
南宮秋月的眼中現出一絲愧色,輕輕說道:“放心吧,你會沒事的,我願意在事後嫁給你妻,以整個華珍集團為嫁妝,怎麼樣?”
“我不會娶一個騙了我的女人,”賈銘世淡淡的說道,“就算是再大的嫁妝我也不會要的!”這時空蕩蕩的氣海處突然又湧起一股暖洋洋的氣流,將從南宮秋月體內流來的陰寒之氣盡數融化。
南宮秋月的嬌軀輕震了一下,正要說什麼的時候,突然感到賈銘世的體內突然傳來一道強烈無比的勁氣,狂野地衝進自己的體內,這是她沒有料到的,頓時將原本給她吸收過來的真氣全部衝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