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兵性子雖然性子火爆,做事粗獷,實則心細,一瞥之下所有人的動作表情盡收眼底。大馬金刀端坐地絡腮胡自然成了賊王,應該被第一位控製的對象。
痞子們都愣住,眼巴巴看著女兵手裏那柄閃爍著冰冷寒光的黑色,他們自然認不出這是剛剛裝備特種部隊的95微衝。
絡腮胡腿肚子有些轉筋,但他畢竟見過些世麵,又當著這許多人,硬著頭皮道:“拿把破玩具槍就想唬咱爺們嗎?”
女兵冷笑:“你可以動一下試試。”
絡腮胡哼了一聲:“就算是真槍又怎麼樣?你是軍人吧?敢隨便開槍嗎?告訴你,老子可是遵紀守法的一等公民,你拿槍威脅平民,等著上軍事法吧!趕快把槍放下,咱還有得商量!”看似恐嚇女兵,實則已經有了懼意。
一個黃毛陰狠,他慢慢就移到了女兵身後,見女兵還沒留意,突然就揮起鐵鏈,準備朝女兵後腦狠狠來上一下。
“噗”一聲不大的響聲,黃毛突然就捂著腿摔倒,鮮血從指縫很快地滲出。黃毛額頭滲出豆大地汗珠,咬著牙,忍著劇痛沒有慘叫出聲,但眼睛裏,已經滿是驚恐。
絡腮胡臉色大變,看著頂在自己腦門上的槍,身體不由自主的顫抖起來。
看到中槍倒在地上的小青年,鮮血流了一地。老板娘仿佛嚇傻了。
店中顧客早已一哄而散,那幾個小青年正準備離開,圓臉女兵一聲嬌喝:“都給我站住!”就都不敢動了。
絡腮胡用顫抖的聲音說:“我是天上人間的,有話好好說,陳老板……陳國軒知道嗎?
“天上人間?”圓臉女兵皺了解皺眉。
絡腮胡心中一喜,叫道:“陳老板和劉市長是拜把子的兄弟。”他以為對方被鎮住了,在他眼裏,陳老板是通天的人物,別說是幾個小兵蛋·子,就是市裏的駐軍司令也得給他們老板麵子。
黃達開走過來也勸道:“解放軍同誌,我是縣公安局的,先把槍放下,有話好好說。”見女兵似乎怔住,那些小青年膽也變大了,罵罵咧咧地將中彈的紅毛扶起,紅毛也是條漢子,一把推開同夥,將襯衣撕開一條,一咬牙綁住傷口。
賈銘世過來看了紅毛一眼,紅毛眼一瞪,怒道:“小白臉,看啥,還不快滾……”他的話還沒說完,圓臉女兵飛起一腳,將他踢翻在地,然後走到清麗女兵麵前說:“隊長,我懷疑這群流氓正在進行有組織的賣·淫·嫖·娼活動。”
絡腮胡見槍離開自己,又活了過來,對清麗隊長叫道:“你是她的領導是吧,你們解·放軍是土匪?隨意開槍傷害平民,我要上軍事法庭告你們,你就等著吃官司吧。”
老板娘也湊到女兵隊長身邊說:“姑娘,叫你的人放下槍吧,別把事情鬧大,給他們陪個不是算了。”在她看來,是女兵的不對了,說真的,她對這群女兵是有好感的,看到這群經常混吃混喝的流氓受癟,她的心別提有多高興了,她可不希望女兵們吃官司,也是一番好意,想息事寧人。
老板娘對絡腮胡說:“李哥,給你個麵子,叫她們陪點醫藥費算了。”
女兵隊長作了個手勢,圓臉女兵收起槍,絡腮胡卻不依了,衝著老板娘叫道:“你他媽算那根蔥,別以為老子摸了你幾下就有麵子了,滾到一邊去。”接著又隊女兵隊長叫:“一百萬,如果你能拿出一百刀,這件事就算了,否則,你就準備收屍!”
女兵隊長微微皺了一下眉頭,對圓臉女兵做了個手勢,輕聲道:“叛國,就地槍決。”
圓臉女兵跳了下來,一把將絡腮胡按在桌子上,槍口死死地抵住對方的腦門,慢慢扣動扳機,這下白癡都知道她是要來真的,絡腮胡更是發出殺豬般的驚叫:“不要殺我……不要殺我……”
女兵用槍尾給了他一下,叫道:“老實點,在叫就一槍崩了你!”
賈銘世嚇了一大跳,眼看這次沒有要血濺三尺,忙道:“等一下!”圓臉女兵看著隊長,就等一聲令下。
“我們出去說。”賈銘世笑了笑,果然是軍人,比他們這些政客果斷多了。
“隊長,要不要叫第三小隊過來,我們把這個天上人間端了,我有情報,天下人間的老板有問題。”圓臉女兵更狠,明白隊長的心思,絡腮胡凶狠,難保以後不來找麻煩,在她看來,既然做了,就一了百了,做得幹脆點。此事在普通人眼中可能認為不可思議,不過在她們眼中卻沒什麼大不了,她們身負機密任務,有司法豁免權,是有先斬後奏特權的。
見女兵隊長要答應,賈銘世隻得亮出自己的身份。
“你不用擔心的,”女兵隊長望著他說,指了指地上受傷的紅毛,“你們送他去醫院,我們走。”
賈銘世望著綠色軍車飛馳而去,招呼黃達開也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