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實有價值,隻是,你和我都不好直接伸手。但搖手讓別人拿去,我又覺得很不舒服。想了一天,便覺得還是與周哥聊聊。不知周哥有興趣嗎。”
“願聞其詳。”周成棟說,沒直接給什麼承諾。也知道,衛家與周家之間的競爭關係,兩家之前沒有直接的衝突,是因為他們各自專注的方向不同而已。但李家倒下後,省城的局麵複雜起來,各家還會如同之前那般相處嗎?
顯而易見,誰家都想在這樣的機會中,發展自身,超過別人。
周成棟和衛子揚在各家之的地位,也決定他們在處事、決斷時,要考慮更多的事情。
“周哥,你知道我之所以到基層去吃苦,是因為那次在會所同趙荇東和劉三之爭。另外,那天出現的那個跳梁小醜,你也知道吧。”
周成棟點點頭,關於衛子揚和那個叫楊再新的年輕人,在魏強的刺激下,衝動地做出決定:不在省部上班,而是到基層去做事業,五年後,兩人比成就。
這個角楊再新的年輕人,不過是因為牽扯到李家倒下,才得到趙荇東和劉三的好感。也因為魏強的出現,讓這個年輕人更受到關注。
不過,魏強和楊再新之間的關係,省城準備的人也理清楚了。魏強的師弟是楊再新的領導,楊再新就因為魏強的師弟提攜啟用的。
弄清楚關係,魏強大力支持楊再新,也就說得過去。即使楊再新確實沒辦法與衛子揚比拚什麼。
可當時的情況下,衛子揚在省部,要做死在鄉鎮的楊再新,那是太簡單的事情,魏強如此做,總可緩上五年,也讓楊再新有一個喘息的機會。
“那個叫楊再新的,據說還比較帥氣。”周成棟笑著說,也是故意要氣一氣衛子揚,“鎮長嗎,好大的領導。”
“如今是鎮黨委書記了啊,周哥,你不覺得他飛快晉升嗎。”衛子揚也笑起來,對於楊再新的職務,完全可調侃的。即使再過五年,最多升到副縣級,就是最順利的情況了。
“哦,就往前跨一步了,那明年會不會是副縣級啦。”周成棟說,“衛少,你如今就是副縣級啊,可別讓對手趕上。”
“能夠往前走一步,也是因為魏強的師弟嘛,不奇怪。”衛子揚說,“周哥,我才得到準確消息,魏強這個師弟病倒了,不能再回位子上了。”
“縣委書記病倒了?怎麼回事?”周成棟說。
“敗血症啊,說起來也夠可憐的。四十幾歲,又在那個位子上,據說那個縣在市裏發展一直都比較可以。按說,這樣的人有魏強在省城幫一把,上到廳級沒問題吧。”衛子揚說著,手一攤,“估計隻能病退了,安全著陸。”
“人生無常啊,看來我們也得想開一些,該吃吃,該玩玩。”周成棟說。
“周哥這個說法,深得我心。”衛子揚說。
“你啊,就是心口不一。衛少,這麼可不好啊。”周成棟嬉笑起來,與他那氣質真的完全不對,因為他也想到了衛子揚找他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