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女人就是麻煩,還以為我們男人應該什麼都知道,又不是她們肚子裏的蛔蟲,什麼都要猜,不對就生氣,容易麼?”呂越這時候到跟宇文南站到同一陣線上來了。
“呂越!”安芷雲詭異地叫了一下呂越。
“哦哦,不是不是,你最好了呢,溫柔賢惠”
看著呂越和安芷雲,歐陽凝突然覺得這麼樣生活也很幸福,不要去顧及其他的,隻是單單為一個家庭為愛情而生活。
可惜自己不能夠。
“那好啊,凝兒,你都答應了,回去我們就商量商量去哪兒吧。”宇文南看歐陽凝的樣子明顯就是充滿愛意的。
其實宇文南一直都是這麼對待歐陽凝,需要的隻是歐陽凝的一個低頭,隻是一個低頭而已。
“嗯。”歐陽凝笑著點點頭,似乎這一切都在自己喝醉的那一瞬間結束了。
其實歐陽凝需要的,也隻是宇文南這麼一句商量的語氣,不是威脅。
要知道,所有的 女人都不喜歡被威脅。
整餐飯的氛圍輕鬆極了,明顯的就是一家人的感覺。
“我們要回去了呢。”歐陽凝拉著安芷雲的手,“你要好好養胎呢。”
“已經很好啦,呂越每天都不敢讓我多站一會兒啊。”說這話的時候,安芷雲還不忘看呂越一眼。
“改天叫上梓然哥,我們整個一家人聚一下。”呂越上次說好了,要一家人聚的。
“真好,四大家族變一家了。”安芷雲是希望看到這個局麵的。
當然,今天歐陽凝和安芷雲也已經商量好了將EV遷移到香港的事宜。
“凝兒,我們先別回家了,出去走走怎麼樣?”宇文南一隻手扶著方向盤,一隻手緊緊握著歐陽凝的手。
“好啊,不如去太平山吧。”歐陽凝第一個想到的就是這個地方,反正秋日裏香港是不熱的,再說已經三點多鍾,那邊人應該不多的,再過一會兒就能看到落日了。
宇文南找不到任何說不的理由。這個地方是他們第一次出來散步去的地方。
宇文南不禁加快了車速,整個香港街道的繁華不斷地在後視鏡裏褪去,一切變得那麼快。
很快變到了太平山,秋日裏下午的維多利亞港還是那麼繁忙,可是卻有著不一樣的心情。
“記不記得我們第一次來這裏的時候?”歐陽凝突然提起了那個夜晚。
“當然記得,我們就這麼一直走一直走,看這香港繁華夜色,聊商業或藝術。”那一夜宇文南自然是記得很清楚。我還記得你問了我一句話, ‘宇文南,你說我們之間就算結婚了,會有一個完美的結局麼?’,當時我都來不及回答,一個男孩子就撞到了你”
“對啊,然後我就倒進了水裏,”說到這裏歐陽凝又笑了一下,笑容平和幸福,“當時你都要嚇到那個男孩子了。”
“誰讓他撞到你了。”宇文南沒好氣地說,到底宇文南才像個小孩子。
“那個時候我就知道你用的perfume是Essence Oud Ferrari中調,野性迷人。像獅子。”歐陽凝形容的很精準,宇文南就是一頭看似沉睡著溫和的獅子,可是誰知道他什麼時候會反咬你一口?
“這麼形容我?”宇文南似乎對這個形容有些不滿,可是這明明就是最準確的形容。